“汪姑娘,那個糟蹋折磨你的畜生可否在現場?”
等到汪怡講述完畢,項驍憤怒地攥著拳頭,咬牙切齒地詢問。
“就是他!”
汪怡擦了擦眼淚,抬手指向盧綰:“我就是被這個老畜生折磨凌辱了一整晚,他就算化成灰我也不會忘記他的長相。”
“嘶嘶!”
儘管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可看到汪怡怨恨地指著盧綰時,現場眾人也忍不住倒吸涼氣。
眾人實在很難將德高望重的盧綰與汪怡口中那個變態禽獸聯絡在一起,太……
“胡說八道,一派胡言。”
盧綰臉色鐵青地呵斥:“老夫從來就不曾見過你,究竟是誰讓你來誣陷老夫的?”
“沒錯!雖然此女說得甚是可憐,但我們不能相信她的一面之詞。”
“這女人也有可能是受人指使,來誣陷盧大人的。”
……
盧家派系的官員,硬著頭皮為盧綰辯解。
其他世家的官員則是沉默不語,哪怕他們從來不將老百姓的性命放在眼裡,可眼下也羞於和盧綰這種變態禽獸為伍。
“都給我閉嘴。”
面對盧綰等人的狡辯,項驍忍無可忍地指著眾人罵道:“當今時代,女子的清白大過天,難不成汪姑娘還會拿自己的清白誣陷他人?”
“那可未必。”
事關自己的生死,盧綰也顧不上項驍的太子身份,反駁道:“有些人為了利益或者見不得人的目的完全可以出賣清白和名譽,犧牲一個女子換取老臣問罪,這可是一筆穩賺不賠的買賣。”
沒想到盧綰會如此無恥,項驍被懟得一時語塞。
“諸位愛卿說的也有些道理。”
楚皇強忍著怒火,儘量語氣平緩地看著朱賢:“雖然汪姑娘言之鑿鑿,但單憑她的一面之詞很難證明盧愛卿曾經欺負過她。”
“這……”
朱賢臉色一僵,忐忑地看向汪怡,當事人都出面指控了還不能成為鐵證,這他孃的還怎麼玩?
項驍的臉色也陰沉到了極點,他和王寧忙活這麼久,若是還不能給盧綰定罪,那就太沒天理了。
可是以目前的情況來看,就算汪怡出面好像也奈何不了盧綰,難道所有努力就這樣功虧於潰了?
“民女能證明自己沒有說謊。”
面對眾人的目光,汪怡神情堅毅地站起身,指著盧綰道:“這個老畜生當初糟蹋民女時沒穿衣服,我記得他身上的很多記號。”
“他的左腿根內側有塊黑色胎記,他的#¥上有顆紅痣。”
“他當時在那間密室中拿走了民女的抹胸,還說他就喜歡收集處子的貼身衣物。”
“民女的抹胸應該就被他藏在密室之中,只要能找到那間密室就可以證明民女沒有說謊。”
“賤人,你……”
盧綰徹底慌了,他千算萬算都沒算到自己身上的特徵和收藏癖會成為破綻。
“老賊,你說你不曾見過汪姑娘,而汪姑娘現在卻能說出你的身體特徵。”
項驍迫不及待地喊道:“來人,給我將這老東西的褲子扒下來,我們就能知道是誰在說謊了?”
“我乃盧家嫡系族老,你們不能這樣羞辱我。”
看著走進大殿的侍衛,盧綰一邊抓著腰帶,一邊激動地叫喊。
“陛下,不管盧綰是否有罪,他畢竟是戶部尚書,若是當眾被扒光,的確會有損朝廷威嚴。”
李耀光不得不再次站出來,眼下盧綰有沒有罪已經不重要,他必須保住世家的臉面。
“太子,你將盧綰帶到後殿,配合兩位丞相一起驗明正身。”
楚皇也知道不能當眾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