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我得出去看著點,最近魔法部查的風聲緊,不少家族都會把東西壓在我們這。”
說完,他就出去了,只剩下我繼續與魔法史死磕。
說句實在話,我並不關心安妮·博林是否是巫師,也不關心那些被綁在火刑柱上玩弄火焰的巫師代表著什麼。那些已經過去的年代中,麻瓜迫害巫師的案例比比皆是,巫師殘殺麻瓜同樣不少。至少光是博克家的這間店鋪裡,就有一條已經奪走數十麻瓜生命的蛋白石項鍊以及光榮之手。
我在家裡的書籍中見過製作這種黑魔法物品的過程,據說它最早的記載是十六世紀的魔法書《小阿爾伯特》:取一隻吊在公路邊絞刑架上罪犯的左手,緊緊將其包起來放進陶製的罈子裡,輔以各種藥劑製作而成。
這種東西的製作聽起來有點像魔藥對吧,其實它就是鍊金術的一種極為邪惡的分支,魔藥也處在眾多分支之中。博克家雖然歷史不長,但是傳承下來的黑魔法淵源使得家中十二到十七世紀的魔法典籍異常豐富。我甚至在閣樓上找到一幅破舊到幾乎損毀的魔法畫像。
畫像上的女人自稱蒙卡洛斯夫人。
“你長得一點也不像博克,”蒙卡洛斯夫人說道。她正因為畫像上的魔力不斷流失而變得昏昏欲睡,越來越無法集中精力。
“或許我長得更像我媽媽。”我回答道,“不過我爺爺見到我第一面的時候就說我和我爸爸長得一模一樣。”
這句話我也不清楚她究竟聽到沒有,因為當我說完時,她已經用扇子遮著臉睡著了。
當時佈滿灰塵的閣樓將我手上搖曳的燭火也近乎掩蓋了,於光中,我看見畫像的底部似乎藏著一張紙條。將它取下來之後才發現那不過是一段意味不明的話。
我猜,或許是一首小詩的一部分:
【又朝日落走進了些,看見夜空中的第一顆星】
回憶似乎就到此為止了,我需得將思維拉回論文。日光逐漸變得短促狹窄,老博克先生匆匆走進來,“派麗可,我需要出去一趟。記得看好店,來了客人記得看住他們不要亂摸,遇到那些看上去有點錢的記得提價,記得……”
他似乎總有生不完的氣,嘮叨不完的話。
“我明白了,爺爺。”我打斷他,“不過今天學校的單子寄過來了,我得找個時間去買書。今年的黑魔法防禦課需要七本書,又是一筆大價錢。”
“七本?”
果然,老博克的注意力被吸引走了。他拿起我放在桌角的信封,抱怨著,“霍格沃茨越來越不像話了,這是什麼?《會魔法的我》?難道你們還有不會魔法的學生不成?”
“或許吧。有些人甚至不如沒有魔法。”我毒辣地說,“或許做個麻瓜就是他對巫師界最大的貢獻了。”
“派麗可!”老博克嚴厲地打斷我,“魔法才是——算了,我沒有時間和你爭論這個——啊,馬爾福先生!”
博克一邊教訓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