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吧，一口價，八百兩！”
江小穆搖了搖頭，說道：
“還是太貴了，最多五百兩！”
哈維搓了搓手，說道：
“江大人，您這也太不厚道了吧，這可是皇室的珍寶啊！”
江小穆打了個酒嗝，說道：
“愛賣不賣，反正我也不缺這顆寶石。”
說完，他作勢要起身離開。
哈維見狀，連忙拉住他，說道：
“好好好，既然江大人都這麼說了，五百兩就五百兩！”
江小穆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從懷裡掏出幾張銀票，遞給哈維。
收了夜明珠，揣進懷裡。
“哈維老闆，這寶石看著確實不錯，但它真有你說的那麼神奇？”
江小穆似笑非笑地問道，又給自己斟了一杯酒。
哈維眼珠子滴溜溜一轉，立刻心領神會。
他壓低聲音，故作神秘地說道：
“江大人，您有所不知，這夜明珠可不是普通的寶石。”
“它來自西域的古墓，據說曾是某位帝王的陪葬品。”
“小人也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到手的。”
江小穆不動聲色地聽著，心裡卻對哈維的話嗤之以鼻。
這哈維滿嘴跑火車，真假難辨。
不過，他也不點破，只是順著哈維的話往下說：
“哦？這麼說，這夜明珠還真有些來頭。”
“可不是嘛！”
哈維見江小穆來了興趣，更加賣力地吹噓起來。
“據說這夜明珠能通靈，能預知未來，還能讓人長生不老……”
哈維正說得唾沫橫飛，突然，隔壁桌傳來一聲輕響。
一個穿著穿著黑衣，手裡拿著一把長劍的男子，背對著他們緩緩地坐了下來。
江小穆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了過去。
這男子舉手投足之間透著一股異樣的氣勢，與他身上的粗布衣裳格格不入。
更讓江小穆感到詫異的是，他從這男子身上感受到了若有若無的殺氣。
江小穆心中一凜，下意識地握緊了腰間的佩刀。
難道是衝著自己來的？
最近他殺了太多人，仇家遍地，難保不會有人尋仇。
他晃了晃腦袋，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或許是自己多慮了，或許是最近殺人太多，神經有些緊張。
“江大人，您怎麼了？”
哈維見江小穆臉色不對，關切地問道。
“沒事，”江小穆勉強擠出笑容。
“可能是最近沒休息好。”
他再次看向隔壁桌的男子，卻發現那男子轉頭正看著他們。
目光對上的一瞬間江小穆卻感到一股莫名的壓力。
“哈維老闆，時候不早了，我該回去了。”
江小穆起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