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了這方面的線索,他們似乎是正在尋人……換個角度想想,文董你能用錢,對方或許也能用錢,更何況,如果對方對令公子還心存恨意的話,那這件事情就大不同了。”
見文建祥微微有些變化的眼神,殷爍繼續道:“飆車撞人,對方還是一個未成年,這種事情若捅開了,即便你妻子神通廣大,可能也挽回不了最壞的結局,所以文董,如果你還現在還給我隱瞞,那這個事我肯定做不下去了。”
文建祥心中的驚駭無比,他實在不知道這件事過去了那麼久,而且自認為已經被自己處理的相當完美,現在怎麼會有人知道。
那個未成年,死去的那個未成年人只有一個母親,而且他的母親,是一個真真正正的錢奴。
文建祥給了她一大筆錢,將她送到了遙遠的外國去,早已不知去向,他不相信有人能夠將對方找出來。
但這件事本身知道的人就極為稀少,除了文建祥和他的妻子,還有其他極少數但很信任的人。
現在也站在自己眼前的這個高瘦男子,竟然知道了這些資訊。
這讓他驚駭的同時,心中也升起了一些不好的預感,因為這件事出力最大的還是他的妻子。
這一瞬間,性質就變了,這不單純是他兒子的事情,這有可能牽扯到自己妻子一方的政治生涯,還有自己這些年拼出來的成果。
他厲聲道:“殷律師什麼地方來的訊息?這下倒讓我有些好奇了。”
殷爍笑了笑,說道:“文董現在不應該問這樣的話,如果還想要讓我去辦,那你就必須要將人具體情況告訴我,如果你不信任我,那麼我現在就退出,錢我不會退,事情我不會插手,這是我的原則,現在我需要你的一個答案。”他頓了頓:“如果不在對面的前面掌握主動先機,那後果文董比我更加清楚。”
文建祥愣在了原地,都怪自己有些大意了,沒有斬草除根,送到了國外,那可操作的東西=多了,就應該讓她在國外發生點什麼意外。
這下子就糟糕了。
後悔拯救不了一個人,更拯救不了一個家庭。
他只會讓人情緒變得更加糟糕,其他的毫無益處。
所以文建祥沉默下來,他輕輕的坐在椅子上,端起桌上的茶,輕輕的喝了一口。
殷爍也不著急,依舊筆直的站在那裡,也沒有動,彷彿一個機器一般。
過了好一會兒,文建祥餘光看著眼前身軀筆直的男子,沉思。
現在他的選擇並不多。
眼前的人既然已經知曉了這件事情,那對方已然成為了自己的一個威脅。
但對方又能夠坦然的面對自己,甚至將自己這件事告訴了自己,那或許對方真的只是想完成這一單的生意。
一直以來,他以為這件事並不大,所以沒有多少真正的花了多少精力去調查殷爍的背景。
但現在情況完全不一樣了。
他必須要多一個後手。
但他又不不敢輕輕舉妄動,如果對方真的知曉了一切,選擇魚死網破,那後果不堪設想。
所以其實他現在沒有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