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爍的眼神也同樣變得冰冷,他說道:“所以,文董這是在懷疑我嗎?”
文建祥皺皺眉,他竟然沒有著急說話。
殷爍沉聲說道:“所以,文董確實是在懷疑是我走了訊息?”
文建祥說道:“知道這個這件事情的人,似乎只有你我二人。”
殷爍突然間笑了一下,他冷聲說道:“文董這話,我不太贊同。你旁邊不就還有一位嗎?”
他話剛落,即便文建祥也微微愣了一下。
那黑衣人魁梧男子心中怒火猛起,他厲聲吼道:“放肆!”
說話之間,身影如同閃電一般向前竄出,竟然在在空中拉出一個殘影,閃電般就到了殷爍的面前。
那青筋暴起的右手如同鋼爪一般向著殷爍的胸前抓去。
誰也沒有想到,這變化來的這麼突然。
似乎連文建祥都沒有反應過來。
這個動作太快,快得超出了常人的認知範疇。
那有力如鋼爪一般的手破空而去,似乎殷爍在這一瞬間變成了待宰的羔羊。
一股冷意如同刀一般從殷爍眼中散開,他身影微微一側。
那魁梧男子眼中猛地閃過一絲驚駭,殷爍這一側身,自己這閃電般的出手竟眼看落空。
一股警戒本能一般自心底升起,在黑衣男子驚駭的眼中,殷爍側身的同時,右肘猛地斜上而去。
黑衣人這一抓氣勢未盡,想要及時抽回,顯然已經來不及,殷爍席捲而上的手肘後發先至,“嘭”一聲撞在黑衣男子的手腕之上。
黑衣男子瞪大了眼,身體在去勢剛盡的一剎那,猛地後撤。
他感覺到了一股恐怖的來自靈魂的威脅。
兩人身體在電光火石之間又拉開距離。
現場突然間死寂。
像是空氣都被凝固住一般。
殷爍突然冷笑了一下:“文董這是什麼意思?”
黑衣男子將手蜷在身後,活動了一下手腕。
就在剛剛,他的右手似乎有點失去控制,痛楚讓他暗暗咬緊了牙。
他沒有再動手。
殷爍剛剛簡短、直接、乾脆利落的身手讓他心中的驚駭無限放大。
文建祥甚至都沒有太看清楚兩個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但他能推算出結果。
他說道:“沒想到殷律師還有這樣的身手,真是讓人大開眼界。”
殷爍自然沒有回答文建祥的話,他說道:“所以,文董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文建祥哈哈一笑,說道:“手下人開個玩笑,殷律師不要見怪。”
說話之間,他冷冷地對旁邊的黑衣人說道:“阿雷,你在幹什麼?給我滾到旁邊去!”
叫阿雷的黑衣男子往旁邊移了一下身體,眼中滿是警惕。
殷爍整理了一下衣衫,推了推臉上的眼鏡,說道:“文董這是想要把我留在這裡嗎?”
文建祥哈哈大笑,說道:“殷律師,開什麼玩笑,我只是想知道一下事情的進度,剛剛的事情很抱歉,我在這裡向你賠罪。”
殷爍冷笑一聲,說道:“那既然文董得到了答案,那我便走了。”
文建祥說道:“那殷律師慢慢走,有什麼進展,還請第一時間告訴我。剛剛的事情,我會讓阿雷親自向你賠罪。現在時間緊迫,實在是照顧不來這麼多。”
殷爍冷笑一下,返身出門去了。
直到殷爍消失在門外,阿雷才沉聲說道:“這個人怎麼會反應這麼快?”
文建祥的眼神也變得陰冷起來,他說道:“你打不過他嗎?”
阿雷搖了搖頭,說道:“沒太試探出來,剛剛我有些大意了。但是即便是全力出手,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