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吃了點東西,勉強填飽了肚子,我們三個回到了剛才的小屋,雙煞不知道被傑森和詹姆斯帶到哪兒去了,可能教官住的地方要比我們好一些吧!
小木屋裡有電,有一個簡易的洗臉盆架子,上面有個破舊的洗臉盆。床是單人床,沒有床墊,就是一張木板,上面有一床被子,和一個褥子,一個枕頭,再無其他!
我掏出手機一看,沒有訊號,也不知道離著陸地能有多遠,沒有訊號也正常!這樣的環境和我在山上的時候差不多,所以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
隔壁傳來敲擊聲,應該是允兒小姐在叫我,我走出木屋來到外面,站在允兒小姐的門外問她什麼事!
“趙無言你把你的箱子拎過來,我把我的東西拿出來!”
允兒小姐沒讓我進去,只是在裡面說道!
我沒有多想,返回自己的屋裡,拖著箱子就再次回到了允兒小姐的門前,讓她自己把東西拿出來,省得惹大小姐生氣!
把箱子遞進去後,我就在外面等著,突然聽到隔壁漢斯的屋裡傳來嗤啦的響聲,我突然想到了他帶的罐頭!這小子是想偷吃!
三座木屋連著,雖然是懸空,但是一躍就能過去,我一個跨步就到了漢斯的門口,猛地一開門,把這小子嚇得一激靈,媽的,一點團隊意識沒有,真的在大口炫罐頭呢!
“允兒小姐,漢斯在偷吃罐頭!”
我在門口扯著脖子喊了一嗓子,本來是想惡作劇一下漢斯,可是就像一下子捅了馬蜂窩似的,一些小屋的門都開了,緊接著二十多個人就像餓狼似的,衝出小屋就奔著這邊跑來了!
先到的一批人有十幾個,還有一些在跑過來的路上!
衝過來的這些人,為首的是一個黑人猛男,赤裸著上身,那身上黑的都泛著亮光,就這麼虎視眈眈的看著我,此時的允兒小姐也出來了,漢斯也在屋裡來到了門口!
“take out the canned food!”
黑人說了一句洋文之後,露出了兇狠的眼神。那大黑嘴唇子包著白牙,看著有些慎人!
“他說的什麼玩意?”
我聽不懂那鳥語,可是漢斯能聽懂,眼神裡露出了哀怨的神色,一旁的允兒小姐卻笑了,剛才那陰沉的臉已經不復存在了!
“他說讓你把罐頭拿出來!好你個漢斯,你說你的箱子沒地方了,原來是給自己備口糧呢!”
允兒小姐顯然沒有被眼前的這些人嚇到,反而揶揄起漢斯來!
見我們三個不搭理他們這些人,下面的人急眼了!
“吆西,趕緊地把罐頭拿出來!讓大家咪西咪西!”
一個矮個子的人又開始在那兒叫喚,聽著口音也不是中國人!
咱趙某人從小也沒怎麼看過電視,但在師父的嘴裡知道日本人是我們祖祖輩輩的仇人,見到日本人該揍就揍,該罵就罵,不用給他們好臉色看,可是咱沒見過日本人呀,咱也不能用語言來分辯!
下面人的這一句話,再次激起了人群的騷動,用五花八門的語言叫嚷著把東西拿出來!
“我把罐頭拿出來可以,但是唯獨不能給你這個日本人吃!”
漢斯的中國話雖然蹩腳,但是說得也是字正腔圓,我是聽了個清楚,這裡面有日本人,漢斯的話聽著也提氣,我們才是一夥的,我們的仇人也是他的仇人!
“漢斯,我支援你,不能給日本人吃,他敢再嗶嗶,我就替你揍他!”
在山上生活了這麼多年,師父教了我很多,上到國家大義,下到江湖道義,尊師重道,這些都是師父經常耳提面命的事情。我雖然有時候偷懶,也經常做一些違背師命的事,但是在大義面前,我絕對能分的清,無論到什麼時候,國仇家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