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意思,心中隱隱有種不安的感覺。
但既然文姐叫他過去,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於是只好乖乖的去了…
而此時的徐文峰已經遇到了比他想象之中更難以預料的事情,秦家竟然把該用的結婚用品全都給送來了,並且滿滿的擺了一大桌。
那些結婚用品精緻而奢華,每一件都散發著耀眼的光芒,彷彿在訴說著秦家的財大氣粗。
甚至還有許多上好且名貴的好藥材,幾乎全都拿來了,人參、鹿茸、靈芝等珍貴藥材堆積如山。
由此可見,秦家對於這件事情究竟有多麼的重視,他們是勢在必得,要將這場聯姻進行到底。
徐文峰看著眼前的這一切,只覺得一陣暈眩,更覺得高處不勝寒,一種深深的無力感湧上心頭。
他深知自己已經陷入了一個極為棘手的困境,甚至心底閃過了一絲崩潰,但在秦家的人面前,他仍然還是要強顏歡笑,禮貌地把人送走再說。
等到人走了,徐文峰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身體像是被抽空了力氣一般,呆呆的看著眼前的東西,眼神空洞而又迷茫。
就在這時,徐婉婉從樓上下來了,原來十個小時前,徐婉婉就得到了訊息,聽說妹妹即將要迎來一場大事,所以帶著母親就著急忙慌的趕過來了。
由於飛行的時間太長了,以至於徐文峰的老婆一下了飛機就疲憊不堪,身體極度不適,找了個地方去休息了。
而徐婉婉卻覺得好像有什麼不太對勁,她敏銳地察覺到了空氣中瀰漫著的緊張與壓抑的氣氛,於是就主動走過來了。
“我看您吃飯的時候就很不高興,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雖然我不能幫你解決問題,但是如果您有事的話,您可以直接跟我說,我還是希望能幫您解決問題的好嗎?”
她的眼神裡帶著一絲關切與擔憂,聲音輕柔地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
徐文峰聽到這話,忍不住輕輕的嘆息了一聲,緩緩地抬起頭,看向了自家的女兒,眼神中充滿了愧疚與無奈。
“咱們家竟然會走到這個地步,都是我這個當父親的沒做好啊。”
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彷彿每一個字都承載著巨大的壓力。
“別提了,只要你們能夠生活好一點,我做什麼都無所謂,可如果你們要是不能生活好一些的話,我覺得我做什麼都很沒有道理,你覺得呢?”
聽著父親這麼說,徐婉婉再遲鈍恐怕也能聽得出來什麼問題,於是立刻說道。
“拒絕了這一件事情,而且到現在妹妹都沒有露面,我就知道這個情況,絕對沒那麼簡單,到底是不是這麼回事?妹妹是不是不見了?”
徐文峰緩緩地點點頭,那動作顯得極為沉重,彷彿腦袋上壓著千斤重擔一般。他的臉上爬滿了疲憊與無奈,額頭上的皺紋像是被歲月的刻刀又加深了幾道,雙眼也失去了往日的光彩,變得黯淡無光,眼角處隱隱可見幾縷血絲,那是這段時間心力交瘁的證明。
“不止如此啊,那小妮子躲起來根本就不打算見人,你還明白這代表著什麼嗎?”他一邊說著,一邊微微皺起眉頭,苦笑著看向徐婉婉,那笑容裡滿是苦澀與自嘲,絲毫沒有平日裡作為一家之主的威嚴模樣。
他苦笑著說道:“這代表著問題的麻煩性,秦家已經把禮都送來了,你看看那滿滿當當一桌子的東西,哪一樣不是價值不菲,哪一樣不是秦家彰顯誠意與勢在必得的決心啊。如果我們食言的話,你覺得秦家肯放過我們嗎?”說到這兒,他的聲音不自覺地微微顫抖起來,眼神裡也閃過一絲恐懼,那恐懼如同冰冷的毒蛇,順著脊樑骨往上爬,讓他的後背都冒出了絲絲涼氣。
“現在就只能寄託於你妹妹突然回心轉意,乖乖地出來按照之前的安排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