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告你,話別說的那麼滿,因為現在是什麼情況,誰也不知道,而且我女兒不見了,這件事情我不會就這麼輕而易舉的放手,你聽明白了嗎?”
他的聲音低沉而又充滿威懾力,就像悶雷在耳邊滾動,每一個字都重重地砸在空氣中,讓人不自覺地心頭一緊。
“我不管是誰對我女兒有什麼歪心思,我也不管是誰敢做這樣的事情,我現在都只要一個問題,就是必須解決我女兒的問題,把人給我找回來。至於其他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跟我沒關係,我也不想考慮那麼多廢話。另外,你這裡頭還有一個我女兒的熟人,這個熟人可是半天沒說話了,你難道就不想仔細的問問他都做過什麼事情嗎?”
徐文峰一邊說著,一邊用餘光瞟向了高傑所在的方向,那話語裡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就是在暗指高傑和女兒失蹤這件事脫不了干係。
文姐當然明白徐文峰這話是意有所指,聽到這話後,她緩緩地轉過頭去,目光投向了一旁站著的高傑。
眼神中帶著一絲探究,似乎是在詢問高傑到底是怎麼回事,又像是在等著看高傑要如何應對這局面。
“人家可是一直都點名道姓的,拐彎抹角的說咱們呢?你要不要站出來說點什麼呀?”
文姐對著高傑說道,那語氣裡有著一絲淡淡的催促,也有著一絲好奇,想知道高傑面對徐文峰這般咄咄逼人的質問,會給出怎樣的回應。
高傑就那樣靜靜地站在那裡,身姿挺拔得如同蒼松一般,卻透著一股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
他微微皺了皺眉頭,眼神中滿是不屑與厭煩,冷冷的看著徐文峰,就簡簡單單一句話。
“你女兒丟了,你找我們幹什麼?”
那語氣平淡得就像在陳述一件再平常不過的小事,可卻又帶著一種無形的頂撞之意,彷彿根本沒把徐文峰的憤怒和質問放在眼裡。
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不屑與嘲諷。
“你女兒丟了,你應該去找你女兒,而不是來這裡撒野,我們現在已經沒什麼關係了,姓徐的,你自己反思反思自己乾的事情,如果不是你非逼著你女兒嫁人,你覺得會有現如今這件事情?”
本來徐文峰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可這番話說出來之後,他心中猛地一震,腦海中瞬間閃過無數念頭,他斷定高傑肯定是知道女兒在什麼地方。
他不由得眉頭一皺,眼神中多了幾分審視與猜疑。
“高傑,咱們也算是熟識了一場,我希望你別把事情做的難看。”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壓抑的憤怒與隱隱的威脅。
“我再說一遍,請你把我女兒放出來,我們以後有什麼話都好說,但你要是不放的話,你這就是在挑戰我的權威,到那個時候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聽清楚了嗎?”
高傑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
那點頭的動作彷彿是對徐文峰的一種無聲的回應,又似乎隱藏著更深的秘密與不屑。
“我聽清楚了,但我們也沒有挑戰你權威的意思,我就是在告訴你這件事情,我不清楚你愛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你愛怎麼辦就怎麼辦,老子不管!”
高傑雙手抱胸,身姿筆挺,眼神中透著一股無畏與不羈,那股子氣勢彷彿能將周圍的空氣都點燃。
徐文峰徹底被高傑的氣勢給震住了,他呆立在原地,眼神中滿是迷茫與慌亂,此時他的腦子就像一團亂麻,各種思緒相互纏繞,全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只覺得一陣強烈的崩潰感如潮水般向他襲來,而且最要緊的是他答應了秦家。
婚期已定,婚約已至,現在人卻找不到了,如果讓秦海龍知道的話,那傢伙肯定以為是自己反悔,以秦海龍那狠辣的手段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