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的拉特蘭”像是地震中的木屋般顫抖著。
從外面的視角就能看到,五枚刻畫著鍊金矩陣的鑽地彈頭洞穿了鍊金領域的防護,狠狠地鑿在教堂宛如城堡般的石牆上,碎石飛濺中彈頭一寸寸地深入。
旋即,耀眼的火光淹沒了整個拉特蘭教堂,十幾米高的火光沖天而起,教堂周圍的草地先是化作焦炭,然後在巨大的衝擊力下飄零四散——隨著草地一同飄零四散的,還有“永恆的拉特蘭”。
這座矗立了兩千多年的古建築,化作了燃燒的廢墟。
“哈!效果不錯嘛,人類的鍊金術還是有點可取之處的,”幾公里外的年輕人眺望著升騰的火光,“不對,他們管這叫什麼來著……科學?還是科技?”
年輕人扭頭看向身邊穿著圍裙的獨腿老人:“大人,就這幾顆嗎?未必能炸死他們吧?”
“發射位置太近的話會可能會被秘黨的情報網路察覺到,只能用洲際導彈做載體,所以只有兩波攻擊。”老人道。
“兩波?我怎麼就看到一波?”年輕人一愣。
“在那。”老人指著天邊的某個方向,七枚彈頭飛掠而來。
……
拉特蘭大教堂的廢墟中,碎石和火焰取代了原本威嚴的建築。
而在滿地火焰、碎石還有秘銀內芯的廢墟上,半顆冰球突兀地矗立著。
說冰球其實不太準確,因為冰球的壁雖然有超過半米厚,但內部卻是空的,透過剔透的牆壁還能看到其中的人影。
冰球內部,路明非緩緩放下展開的雙臂。
在路明非的背後,夏綠蒂和伊麗莎白坐在地上,剛剛巨大的加速度讓她們兩個都有些難受,楚子航和夏綠蒂帶來的三個隨從因為剛剛的鉅變而有些茫然。
楚子航最先反應過來,村雨幾乎是出於本能的出鞘,一邊戒備四周一邊朝著路明非開口:“怎麼了?”
“我們被襲擊了,”路明非一臉淡定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襲擊者用了鍊金鑽地彈頭,突破了拉特蘭大教堂的鍊金領域後又深入牆壁之中,炸碎了整個建築。”
鍊金領域能抗下的爆炸本不止如此規模,如果爆炸發生在外圍,就算再強上十倍也未必能動搖拉特蘭大教堂,但是鑽地彈頭上刻畫的鍊金矩陣相當高明,它讓彈頭得以在鍊金領域中深入,於是爆炸直接破壞了作為鍊金矩陣載體的大教堂。
正如再強的言靈領域在釋放者死去後都會消失一樣,再強的鍊金領域也會隨著鍊金矩陣被破壞而消亡。
“怎麼會……”夏綠蒂瞪大眼睛,“歐洲有哪個勢力敢襲擊元老會?!”
三個隨從在楚子航之後也瞬間反應過來,以品字形將夏綠蒂護衛在中間,身上的鍊金甲冑浮現出肉眼可見的光華。
伊麗莎白緩了兩口氣,壓下胃裡翻湧的感覺,看向路明非:“昂熱校長呢?他怎麼樣了?”
“放心吧,校長不會有事的,”路明非安慰道,“以實力而論,他遠比你安全,他反過來擔心你倒是差不多。”
伊麗莎白:……
剛剛情況緊急,路明非便從己方隊友中抓了最弱的夏綠蒂和伊麗莎白衝大殿,趕到楚師兄和三個隨從身邊,然後用芬布林之冬製造了一個保護罩,在爆炸中將他們保護起來。
當然,說是情況緊急,但其實緊急的只有時間而已,面對幾顆鑽地炸彈,路明非有的是解決手段,只是在公開場合不好表現得太多而已。
比如剛剛從大殿趕到前殿,他完全可以用宇宙魔方的力量瞬移過來,但這就不好解釋了。
甚至他還能更進一步,直接用青銅與火之王的權柄把導彈停住,但這就更沒法解釋了——他說不定會被直接當成青銅與火之王本尊。
所以路明非只在儘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