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後會有學校的專人帶他去學校,他想進學校必須得走近這面陽光普照的牌子。
“你就是明非吧!果然一表人才,”老人熱情地跟路明非握手,“介紹一下,我是學院的教授古德里安,旁邊這是我的學生芬格爾,我就是你入學後的導師。”
說是“導師”,但他跟路明非握手時,神態混雜著熱切、期待還有緊張,彷彿路明非才是個兩鬢斑白的威嚴導師,而他是個風華正茂的大學生一般。
“呃……教授您好。”路明非跟古德里安握手。
“這個也是我的學生,是比你大幾屆的師兄,芬格爾。”古德里安指著芬格爾道。
芬格爾放下牌子,以十二分的熱切撲過去跟路明非握手:“師弟你好,我是芬格爾·馮·弗林斯,學院的資深學生。”
路明非跟芬格爾握手,暗暗鬆了口氣——還好,這位師兄的手是正常的,不像鬍子一樣油膩膩。
“師兄你好。”路明非道。
“師弟初來乍到,以後有什麼需要一定要跟師兄講,師兄絕對兩肋插刀,咱們是一個導師麾下的學生,俗話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所以咱倆以後就是親兄弟了,千萬別跟師兄客氣,”芬格爾把胸口拍得砰砰響,“除了妹子之外,我的就是你的!”
“師兄你有女朋友?”路明非一驚,心說這樣的也能找到女朋友?混血種裡還有口味這麼獨特的?
“目前還沒有。”芬格爾一下子就洩氣了。
路明非:……
來接我的人裡就沒有正常人嗎?
……
前往卡塞爾學院的直升機上。
“教授,我聽說去學校是要坐火車啊。”路明非道。
“是啊,要坐芝加哥火車站1000次快車,那是一列學院獨立運營的列車,只通向學院,”古德里安教授道,“平時大家都是乘坐那輛車出入的,但火車畢竟不是很方便,在特殊或緊急情況下,可以透過直升機出入學校。”
“不過千萬別開自己家的直升機來,就算來也要提前跟諾瑪做好申請,”芬格爾在一旁道,“未經允許進入學校領空很可能會被擊毀的,上次一架美國軍方的無人機就因為路過學校上空,直接在半空被防空導彈給炸了,當時正好是晚上,還有學生以為下流星雨了呢。”
“那會兒我就在食堂吃夜宵,有塊碎片砸到了食堂屋頂上,我還以為地震了,端著餐盤就跑出來了,”古德里安教授抱怨道,“裝備部那幫人就不能靠譜點?路過和敵襲都分不清楚嗎?”
“聽說他們是分得清楚的,但那周晚上他們剛好改造了一款新的防空導彈,正苦於無處實驗,結果那架無人機剛好很不湊巧地路過了學院領空……”芬格爾說到這裡就止住了。
“用突發事件來實驗武器?!”古德里安教授憤怒,“那些人到底有沒有職業操守!不知道武器試驗應該儘量減少多餘變數嗎?”
路明非聽得沉默。
這破學校裡還有正常人嗎?!
“no!no!no!”駕駛座上,駕駛員轉頭,大聲辯解道,“我們裝備部偶爾確實會用突發事件來試驗新武器,但不會經常那麼做,那次是我們偷偷黑了那架無人機的控制系統,讓它飛過來的,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黑掉美軍的無人機來做實驗?”古德里安教授一愣,“這不合校規吧?你們就沒受到什麼懲罰?”
“受懲罰了啊,所以我被調來開飛機了嘛,”駕駛員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就是我黑的那架無人機。”
路明非突然開口,打斷道:“你們先等等,剛剛那段槽點滿滿的對話暫且先不提,我現在只有一個問題……”
他指著這一副中東傳統打扮的駕駛員,大聲質問道:“你這幅裝備是要鬧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