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妹妹有興趣吧?我警告你,她可是有夫之婦……”
話音未落,一股寒氣拂過酒德麻衣,她的眉毛和髮梢掛上一層薄霜。
“你要是那麼不想走的話,也可以留下。”路明非面無表情道。
這叫什麼話?什麼叫做覬覦有夫之婦?他路某人看起來有哪怕一丁點像曹操的樣子嗎?
不想讓暗面君主們從酒德麻衣身上得到情報的話,除了放了她之外,其實還有個更加保險的做法——他在這裡就把酒德麻衣滅口。
迎著路明非不懷好意地目光,酒德麻衣連忙道:“我這就走,這就走……”
走到門口,開啟門,酒德麻衣轉頭看了路明非一眼,眼神多了幾分真誠:“不管怎麼說,我欠你個人情,我會想辦法還給你的。”
留下這就話,酒德麻衣轉身出門,打算悄無聲息地離開樓道。
然後她就聽到門內傳來路明非悠悠的聲音:“希望我不會淪落到需要你還人情的地步。”
酒德麻衣一個踉蹌。
……
次日。
銀槲之劍中,精神世界。
路明非的身影憑空浮現,昨天在冰窖中被他幹掉的赫爾墨斯此刻被通天的青銅柱束縛在頂端,頭頂是一望無際的星空,身下是翻卷著的明黃色雷霆雲海。
但雷霆並不止在下方,每隔片刻,就會有一道雷電返湧上來,打在赫爾墨斯身上,令其身軀在淒厲地慘叫聲中大面積地破碎,旋即這些碎片又會緩緩迴歸他的身體,在咆哮和慘嚎逐漸癒合,等到癒合地差不多時又有一道雷電湧上,週而復始。
初代種的精神強度果然恐怖,路明非之前把一條次代種的靈魂捕獲到了銀槲之劍中,那條次代種縱然狀態完好,還是沉睡了好幾天才甦醒。
但赫爾墨斯在進入銀槲之劍後不到半天時間就醒過來了。
只不過它醒了之後表現出了前所未有的強硬態度,對路明非破口大罵,堅決不配合,路明非只好花上半天時間,讓這些心靈寶石的力量所化作的雷電幫他好好冷靜一下。
“嗨,赫爾墨斯。”路明非笑眯眯地和赫爾墨斯打招呼。
“大人……”赫爾墨斯滿臉驚恐與敬畏地看著路明非。
照理說像他這樣的初代種早已不會畏懼任何單純的疼痛,就算身軀支離破碎並再生,也不過是“稍微有點痛苦”的程度而已,但在這半天裡他所經歷的一切遠遠超過了他承受過的所有痛苦,甚至超過了他經歷的所有痛苦的總和。
路明非對於赫爾墨斯的改變毫無驚訝——要是連心靈寶石的力量都無法幫助赫爾墨斯棄暗投明,他才會感到驚訝。
“我問,你答。”路明非打了個響指,翻卷的明黃色雷電消失,但漆黑的雲海依舊存在。
赫爾墨斯連忙點頭。
“為什麼之前襲擊秘黨會議的那些龍體內都混有微量的人類基因,是你們這些暗面君主們乾的嗎?”路明非問道。
這是他最關注的問題,之前在那些龍類——包括被他收入銀槲之劍的次代種身上都發現了微量的人類基因,在幾乎不影響其力量的情況下,有效中和了高等龍類天生的暴虐和瘋狂,但經過他的審訊,他才發現那條次代種根本不知道自己體內被混入了人類基因的事情。
所以路明非只能懷疑是這些自稱暗面君主的初代種們乾的。
“什麼人類基因?”赫爾墨斯愣住。
下一刻,無數明亮的黃色雷霆如同潮水般上湧,將赫爾墨斯徹底淹沒,他的慘叫聲甚至能壓住滾滾雷聲。
許久之後,雷霆才消散,赫爾墨斯依舊被束縛在青銅柱上,黃金瞳黯淡無光。
“忘了告訴你,這裡有一個測謊儀,撒謊的話就會被小小地電上一下。”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