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有什麼用!”
“我這不還陪您喝酒嗎,沒用的話,那以後不喝了!”寧宴之笑道。
寧老爺子舉起柺杖就打過去:“讓你跟我貧嘴!”
寧宴之聽說她要考什麼教練證,心裡納悶,為什麼考教練證?什麼工作要教練證?
腦子裡晃過一張人臉,他的好表弟。
他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對岑奚一點都不瞭解。
男人撥了個電話過去,那邊接起,喊了聲:“表哥!”
“岑奚在你那兒工作?”寧宴之像是無意問道。
“是的,不過現在還沒正式入職。”許從年想了下問,“表哥,你和表嫂取消婚約是因為岑奚?”
那邊寧宴之沉默了,然後回道:“和她沒關係!”
“那你喜歡岑奚嗎?”許從年又問。
“你話怎麼那麼多?掛了!”男人嘴硬不肯承認,掛了電話。
許從年看著被結束通話的電話,哼笑了一聲,他以前怎麼沒發現他表哥挺有意思的。
寧宴之從寧老爺子的莊園離開後直接去了爵夜會所。
男人坐在沙發上,襯衫衣領敞開著,因為喝了酒的緣故,脖頸處有抹淡淡的粉。
他背靠著沙發,喉結上下滾動著,這副樣子讓人看了就有些蠢蠢欲動。
“我的好兄弟,你一進來就喝酒,我記得你上次訂婚的時候也是這副樣子,現在取消婚約了還是這副鬼樣子,你要真不捨得再復婚好了!”馮斯文在一旁打趣道。
“哪裡看出來我不捨得?”寧宴之剮了他一眼反問道。
“得,總算是被我刺激到,願開尊口了。”馮斯文笑道。
“那個,一個女人如果對你誤會很大,要、要怎麼哄?”寧宴之突然問道,不過聲音有點小。
“什麼?你剛說什麼,我沒聽清,再說一遍!”
“沒什麼,先走了!”寧宴之起身準備走。
“這哄女人嗎,就不能太把自己當男人。”馮斯文拖著長長的尾音說道,“哎,你怎麼還不走啊?別整天一副誰欠你幾個億的樣子,要學會當舔狗,特別在稱呼上要叫得親暱,寶貝,寶寶,懂嗎?”
“誰是你寶貝?你倒是一副舔狗樣!”寧宴之嫌棄地看了一眼說道。
“我就樂意當我家寶貝的舔狗,我也走了,回家抱我的大寶貝去了!你就抱個枕頭湊合吧!”馮斯文也嫌棄地看了自己兄弟一眼。
想追女人就得放下身段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