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起男人說的那句話:過來。
她只能給許從年打了電話告訴他寧宴之可能不舒服,讓他過去看下,當然她自己也跟著去了。
還真是病了,而且還低燒。
兩人連忙把他送到了附近的醫院,掛了急診,醫生說是急性腸胃炎最好住院掛鹽水觀察一天。
許從年去幫忙辦理了住院手續。
病房裡,男人虛弱地躺在床上,哪裡還有平時那一副高高在上的總裁姿態。
岑奚現在非常想把寧宴之這副模樣拍個照片留念,日後有不開心的時候就可以拿出來欣賞欣賞,她會覺得很開心!
不自覺臉上就露出了笑意,這一幕正好被病床上的男人捕捉到。
看見他生病,她居然在笑!
護士推著車子進來準備給男人掛水。
男人神態有些緊張:“阿年,你、你去幫我看看有沒有粥,幫我買點回來。”
“表哥,就你那點小秘密我老早知道了,你不用趕我走。”許從年不怕死地說道。
寧宴之瞪了他一眼,他終於是明白岑奚剛才為什麼會笑了。
護士見男人緊張的樣子,笑著道:“這位先生,不用緊張,不疼!”
寧宴之覺得這輩子都沒這麼倒黴過。
岑奚和許從年在醫院待了一晚上。
第二天一早,劉秘書買來早餐,一個勁兒地道謝,他說自己昨天手機沒電自動關機了。
岑奚會信他的話才有鬼。
寧宴之燒退了,不過精神看去還不是很好。
“寧總,給您買了養胃粥,您趁熱喝了。”劉秘書恭敬道。
男人看了眼那邊正在吃早飯的兩人,心裡吃味,故意說:“渾身沒力,吃不了,不吃了。”
“這個,那寧總,要不我來喂您?”劉秘書尷尬地說。
誰知男人甩給他一個冰冷的眼神。
他當然知道自家總裁希望誰來喂他了。
“岑奚,要不你幫忙喂下寧總,他昨天又是水土不服,又是吃辣的受刺激,再不吃的話,身體會垮掉的。”劉秘書懇求道。
“身體是他自己的,他想自己糟蹋,誰都幫不了他!”岑奚冷冷地說。
她不想再跳進寧宴之設的那個坑裡了。
劉秘書替他家總裁心疼幾秒鐘,堂堂寧氏集團總裁特地趕來漢市找自虐和被虐,也是沒誰了。
“劉秘書,去辦出院手續,把昨晚的醫藥費打給我的許少爺,然後買最快的機票回海市。另外通知各部門今天早上的例會改下午開。”寧宴之從床上起來吩咐道。
剛剛還躺床上一副病怏怏的男人,連粥都說喝不了,此刻卻像是換了一個人滿血復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