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包蛋和咖啡。
後來她大膽地給他換了早餐,是雞肉蔬菜三明治,蔬菜會隔三差五地給他換,然後一個溏心蛋加現磨咖啡。
男人也沒有說什麼,那時候她天真地以為寧宴之是不是也對她有些好感,至少這些年他沒有聽到過他身邊有什麼其她女人。
一個集金錢、地位和樣貌都在金字塔頂端的男人,誘惑實在太多了,想著靠近他的女人也數不過來。
也難免岑奚會多想。
後來男人漸漸習慣了她做的早餐,三明治只吃雞肉蔬菜的。
岑奚就以為他對自己是有那麼點喜歡的,所以她比之前就更大膽了,她會撒嬌,會發小脾氣。
可是有些過頭了男人就會提醒她:“岑奚,別忘了你我之間的協議,我出錢不是看你的撒嬌發脾氣的,你做好你該做的,在我這裡你除了得到錢,其它東西不要妄想。”
說白了,她只要躺床上等著他就好。
每當男人提醒她的時候她就會稍許收斂,但是過段時間又會像是忘了一樣。
也許喜歡一個人就會這樣,會不斷地用不同方法去試探另一個人,看他是否也一樣在意自己。
可是她不知道和她整夜交纏在一起的男人,只是對她的身體感興趣,他根本不愛她。
即使知道,可人卻還是不願意相信事實,總願意等待奇蹟的發生。
只要他身邊沒有其她的女人,她就還有機會。
所以每次男人說了難聽的話,她只是笑著說知道了,下次不會了。
而每次這種不愉快的事情發生後,男人就會狠狠地折騰她,逼著她在他身下叫著他的名字。
岑奚回過神來。
“什麼雞肉蔬菜,我早就吃厭了,以後不要再給我買這種,換其它什麼口味都行!”寧宴之看著岑奚冷冷說道。
“那這個,我吃了,我再去給您換種。”
劉秘書此刻真想罵人,但是他沒這個狗膽,也沒這個實力。
之前在m國,有次沒有雞肉蔬菜三明治,換了其它口味的,然後他就被罵得狗血淋頭。
現在又錯了,換作什麼都可以了。
岑奚聽得出寧宴之話裡的話,不就是對自己厭倦了嗎,確切地說是對她這副皮囊,那就彼此互不打擾吧!
“岑奚,那我從現在開始可以叫你奚奚或者小奚嗎?”許從年問。
“可以啊,學長喜歡怎麼叫都可以。”
一旁站著的男人已經破防了,他這個不要臉的表弟,他也就慶幸他能是自己的表弟,要不然,你換一個人試試。
男人攥緊拳頭哼了一聲出了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