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
岑奚把那天碰到岑悅悅的事情告訴了自己媽媽,若不是她對那兩個男人說那樣的話,那天他們怎麼會發生衝突,才導致發生今天這樣綁架事情。
岑悅悅,她一定不會讓她好過的,想到岑悅悅,她又想起了那張冰山臉,這兩個人都可恨。
岑奚幫岑媽媽在醫院旁邊訂了一間酒店。
岑媽媽走時,讓許從年好好休息,謝了他今天救了岑奚的事。
夏可可從岑媽媽電話裡知道了岑奚被綁架的事情,嚇得哭了,不過知道許從年也在漢市,並且已經讓派出所的朋友幫著一起在找了。
她哭哭啼啼地告訴了馮斯文。
“怎麼辦?馮斯文,奚奚她被人給綁架了,她要是出了什麼事的話,嗚嗚······”
“好了,先別哭了,我給阿年打個電話問問。”
不過一直沒人接,再後來打就直接關機了。
許母也是聯絡不上自己兒子,說是今天回海市的,卻一直沒到家,兩人在家擔心。
她給寧宴之打了電話,問他能不能聯絡上許從年。
寧宴之是知道他在漢市的,他打了幾個電話都是關機狀態,男人眼眸深冷,他們兩個,現在是在一起。
他又給岑奚打了電話,電話是接通了,不過一直沒人接。
男人草了一聲。
凌晨三點,寧宴之和劉秘書出現在漢市的酒店。
他先是去敲了岑奚的房間門,然後去敲了許從年的房間門。
然後被房間裡的人罵得狗血淋頭。
男人又讓值班經理查了許從年的房間號,不過得知許從年已經退房,並未再入住。
然後查了監控,最後進到酒店來的是岑媽媽和許從年,後來岑媽媽又出了酒店,就沒再回來了。
岑奚送岑媽媽去酒店時就給夏可可報了平安,然後說了許從年受了點小傷,正在醫院。
寧宴之又給馮斯文打了電話,問他夏可可有沒有和岑奚聯絡過。
馮斯文把岑奚被綁架的事情告訴了寧宴之。
男人聽後竟然心裡莫名地鬆了口氣,所以他們倆並不是像自己想的那樣。
想想自己大晚上地從海市趕到漢市來,覺得自己實在太可笑了。
一旁的劉秘書看著自家總裁剛剛滿腔怒火的樣子,現在居然笑了,他不淡定了。
他大晚上被自家總裁從被窩裡叫起來,然後乘著他親自開的直升機從海市飛到漢市。
他全程一句話也不敢說,就連瞌睡都不敢打。
到了今天剛剛離開的酒店,就跟著自家總裁乘電梯去了客房。
他敲了兩間客房的門,一間沒人開,另一間倒是開了,把他家總裁罵了個狗血淋頭。
“寧總,天都快亮了,要不要在酒店休息會兒?”劉秘書察言觀色最厲害。
“嗯!”男人應了聲,然後給許母打了電話說許從年感冒發燒已經睡下,明天會給他回電話。
岑奚看到寧宴之打來的電話,她直接靜音了。
病床上,許從年見岑奚看著手機發呆:“岑奚,你今晚受驚嚇了,早點休息吧!”
“好!”
岑奚收起手機在一旁的沙發上睡下。
半夜,岑奚做了噩夢,夢到自己又被人綁架了,這次是在一個發臭的地下室,周圍沒有其他人,只有她自己。
她想逃出去卻找不到門,她迷迷糊糊地喊著寧宴之的名字。
許從年下床把她叫醒:“岑奚、岑奚!你做噩夢了?”
“學長!我剛剛沒嚇到你吧?”岑奚額頭上滿是細密的汗珠。
“沒有,繼續睡吧!”許從年拿紙巾替她擦掉了她額上的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