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矯健,步伐沉穩有力,一襲黑衣隨風而動,雙眸之中似有寒星閃爍,那目光猶如實質的利刃,迅速掃過在場每一個人的面龐。緊接著,他那洪亮且充滿憤怒的聲音在廳堂之中轟然響起:“好一個惡人先告狀!我妹妹靈心所說的每一句話,皆為不容置疑的事實,你們這些人,休要妄圖歪曲事實,顛倒黑白!”
此語一出,仿若巨石入水,激起千層浪,眾人的目光齊刷刷地聚焦於靈飛身上。而靈心在瞧見靈飛的瞬間,眼眶瞬間泛起一片紅潮,那眼中的驚喜與委屈交織縱橫,恰似決堤的洪水。她身形如電,激動地飛奔過去,雙臂緊緊環繞住靈飛的腰身,身體因抽泣而微微顫抖,泣不成聲地說道:“真的是你,哥哥!你可知這些日子我是何等煎熬?你為何不給我傳音報個平安?我滿心擔憂,生怕你遭遇不測。”靈飛微微俯下身,輕柔地撫摸著靈心的後背,眼神中滿是疼惜與寵溺,低聲安慰道:“小妹莫哭,我在回來途中遭遇強敵偷襲,受傷頗重,回來後便即刻閉關療傷,以求儘快恢復。直至今日家主大壽,我才得以破關而出。”
鍾天目睹這兄妹重逢的一幕,眉頭微微一蹙,旋即提高了聲音,那聲音猶如洪鐘鳴響,震得四周空氣都微微震盪:“兩位,此刻並非敘舊之時,還請暫且收起你們的兒女情長。”言罷,他側首望向靈木空,面容冷峻如霜,眼神之中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靈家主,如今這靈飛已然在此,依我之見,不妨當場施展窺探記憶之術,一探當日究竟有沒有藥靈兒在其身邊。如此行事,真相自會水落石出,大白於天下,亦可還眾人一個公正無私的裁決。”
靈木空聽聞此言,臉上頓時浮現出一抹為難之色,他雙手緩緩抬起,微微攤開,臉上擠出一絲苦澀的笑容,言辭懇切地說道:“鍾公子,您身為天樞府的翹楚,自是知曉這窺探記憶之術對修行者的損害極大。此術一旦施展,稍有不慎,便可能導致被施術者靈智受損,甚至修為倒退。這……實在是讓老夫於心何忍,故而有些為難啊。”
鍾天的眉頭皺得愈發緊實,仿若能夾死一隻蒼蠅,他眼神之中的不悅之色愈發濃郁,語氣也變得冷硬起來:“怎麼,靈家主這是捨不得?若靈家主不願配合,那本公子便親自動手,定要將此事查個清楚明白。”
就在此時,楚雄安見機行事,趕忙從人群之中站了出來,臉上堆滿了諂媚的笑容,點頭哈腰地說道:“公子,此事何須您親自動手,我來即可。我定會竭盡所能,為公子排憂解難,不勞煩公子您費神。”
靈心一聽,頓時柳眉倒豎,小臉漲得通紅,猶如熟透的蘋果。她毫不猶豫地疾步上前,護在靈飛身前,大聲喝道:“你敢!你若敢傷我哥哥分毫,我便與你同歸於盡!哪怕拼盡我這條性命,也絕不會讓你得逞!”
楚雄安見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之中透著幾分陰險狡詐:“靈心啊,你莫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你這般冥頑不靈,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不顧昔日情分了。”
恰在這劍拔弩張、一觸即發之際,林平仿若從天而降,他的聲音帶著幾分戲謔與嘲諷,悠悠然在廳堂之中迴盪:“好一個天樞府,好一個楚家,這便是你們所謂的正義?實在是令人大開眼界,貽笑大方!”
雲鱗先是一愣,隨後目光緊緊鎖住林平,眼中滿是意外與探究。鍾天則是滿臉怒容,大聲呵斥道:“你是何人?竟敢如此肆無忌憚地質疑我天樞府!你簡直是不知死活,自尋死路!”
林平仿若未聞鍾天的呵斥,他昂首挺胸,身姿挺拔如松,神色鎮定自若,毫無懼色地說道:“今日我便站在此處,我倒要看看,誰敢動靈心一下。但凡有此企圖者,我定讓他有來無回,血濺當場!若諸位不信,大可放馬過來,一試便知!”
楚雄安一心想要在鍾天面前展現自己的忠心耿耿與卓越能力,當下毫不猶豫地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