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可以留下來繼續工作。他知道郎中郎還在身後看著自己,他故作瀟灑的走著,彷彿什麼事都沒發生一般。廚房燈火已經熄滅,看來是沒有晚飯可吃了。也罷,回去睡覺吧,一切從明天重新開始。
任筆友的房間還亮著燈,他從門縫中窺視進去,童籌一人和衣躺在床上已經入睡,卻不見任筆友的蹤跡。楊忠祥回首看看食堂方向,羨慕忌妒恨的笑了笑,這傢伙一定在大師傅房裡玩樂吧。縱觀全廠,還是這傢伙撞桃花旺運,得那麼多美女獻豔。他琢磨著任筆友何來的魅力,竟惹無數美女竟折腰,卻不想一頭撞在窖上食堂的牆上,疼得他好半天才回過神來,暗暗的罵著任筆友是掃把星,悻悻的回自己的住處去。
終於在繁星如織的時候,任筆友在口乾舌燥中醒了過來,首先映入他眼中的,是屋中間那隻發出煞白刺眼的光茫的燈泡。他揉揉眼,終見燈光下,竹蓆連理被上,一眾女孩相互依偎著側身躺臥,各自發出如花兒綻放般的呼吸聲,原來她們俱都進入了甜蜜的夢中。
可人人兒桃紅白,可棄江山重嬌色。可燃霓裳被焚沒,可憐玉體橫陳夜。可以賞花除花葉,可以撫花吮花液。可摘花蕾渾不覺,可揉花蕊隨意捏。朵朵花兒怒放夜,可人人兒桃花劫。
男人興奮起來,他默默的側身橫臥,托起頭,睜大眼,將燃燒漸旺的目光傾情的潑向眾女。這,就是自己相伴一生的老婆了!看著老婆俊俏的臉上泛起淺淺的笑意,他知道,她肯定做夢了,而且夢見了自己。曾經好多次,她就是這樣帶著嗔、含著嬌的睡在自己的懷裡,完完全全的把自己交給了自己。
青螺添遠山。
兩嬌靨,笑時圓。
抱雲勾雪近燈看。
妍處不堪憐。
今生但願無離別。
花月下,繡屏前。
雙蠶成繭共纏綿,
更結後生緣。
在老婆身後,依然是同樣睡姿的林燕。所不同的,林燕穿一條藍色的短裙,露出的雪嫩奶白的大腿象似在向著男人炫耀。林燕的美,是那種嫵媚中透著素雅,妖嬈裡暗藏矜持。那身材兒、盡是妖嬈。算風措、實難描。一個肌膚渾似玉,更都來、佔了千嬌。妍歌豔舞,鶯慚巧舌,柳妒纖腰。自相逢,便覺呂希燕價減,阿古麗聲消。唯郭燕雅俏。
好雨知時節,當春乃發生。
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
與林燕相背而臥的郭燕也以s型態呈現,她的短裙微微卷起。她那雙頎長水潤勻稱的秀腿裸露著重疊著,在熾白色的燈光中散發出青春的羞澀,藏不住的裙下春光更象是初戀少女嫵媚動人的笑臉,不失奇趣天真,更多的嬌嬈可愛……所謂美人,肌質若何?冰清玉潤;所謂美人,其素若何?春梅綻雪;所謂美人,其潔若何?秋蕙披霜;所謂美人,其靜若何?松生空谷;所謂美人,其豔若何?霞映澄塘;所謂美人,其文若何?龍游曲沼;所謂美人,其神若何?月射寒江。真真是近慚林燕,遠愧阿古麗。
人面桃花竟相似,
桃花不及人瑰麗。
人面含笑伴蝶舞,
蝶舞桃花羞自遺。
阿古麗嫣然淺笑著深入夢境,從她微微泛紅的臉上可以窺見她的芳心暗縱春秋,酥懷暖麝相倚。也許,夢中,她正與他花前月下卿卿我我……
晚來一陣風兼雨,洗盡炎光。理罷笙簧,卻對菱花淡淡妝。
絳綃縷薄冰肌瑩,雪膩酥香。笑語檀郎:今夜紗廚枕簟涼。
任筆友生硬的吞嚥著口水,一雙蛤蟆眼如痴如醉的在四女身上來回遊蕩,心中浮想翩翩……
不信巫山女,不信洛川神。何關別有物,還是眼前人。
魚沉賴雪芹,雁落古麗前。花羞自郭燕,林燕令月暗。
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