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胥山頭花滿林,
石佛寺下水深深。
妾似胥山長在眼,
郎如石佛本無心。
其實,呂希燕也沒真的睡著,她實在是無法入睡,她真沒想到,夏流與陳燕的分手,罪魁禍首竟然是男人寫的那篇狗屁文章--巜婚變》。為什麼會婚變,難道男人沒有一點責任麼?有哪個男人見到女人,不象貓見到魚一樣,猴急的象被餓了三天的惡狼突然見到肥嫩的羊羔子似的,毫無底線的貪婪且虐食之?就象任筆友,表面看著儒雅文質,是個唐僧,那傢伙實則就是西門慶,滿腦子淫穢不堪。試問人世間有這樣的男人存在,女人們能獨善其身嗎?
這人間性事,真的是成也男人,敗也男人!
這時,屋外傳來吵鬧聲,吵鬧得她心煩氣燥,便猛的拉開門,近乎吼道:
“吵什吵?想吃飯,找任筆友去。”
不應該呀!任筆友不是才去過她家嗎,怎麼這會跟仇人似的?眾人一臉懵逼,童籌叫了起來:
“大師傅,任筆友又不是大師傅,我們憑啥子找他要飯吃?”
仇重也說道:“就是,你才是大師,我們只能找你要飯吃。”
曹壽智笑嘻嘻說道:“大師傅,你這樣做不太稱職哦。”
“誰稱職找誰去。”
眾人面面相覷,今天這大師傅的脾氣怎麼這麼爆,難道真是任筆友惹了她?想想這女子在這廠子裡只為任筆友生過氣,耍過蠻橫,人們基本可以肯定,又是那隻醜蛤蟆得罪了大師傅,才波及到他們無飯可吃。
“沒吃飯,下午哪有精神上班?”白善說道,“根據規定,我們該找阿友算帳。”
很多人想起了那條針對任筆友的簡單粗暴的規定,也都紛紛討論起來。童籌發覺勢頭不對,忙說道:
“大師傅,任筆友不是都去見你父母了嗎,他怎麼會冒犯你呢?”
呂希燕沒好氣,道:“你自己問夏流去。”
“我?”夏流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道,“我又怎麼了?”
這回童籌似乎明白了,說道:“你是說夏流甩陳燕的事嗎,這跟筆友有啥子關係呢?哦,你是說筆友不該去找陳燕吧!你知不知道,陳燕是要去尋死呢。”
眾人一驚,異口同聲道:“陳燕要去尋死,這怎麼可能?”
童籌道:“真的,陳燕寫了信要筆友交給夏流,信上只有一句話:夏流,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現在這封信還在夏流身上呢。”
眾人紛紛質問夏流,陳燕多好的一個姑娘啊,為什麼要負她甩了她?而且在知道陳燕要去為他自殺時,又為什麼不去尋找?有人吐口沫,有人拋白眼,也有人不留情面的譴責。
夏流見自己突然就成了眾矢之的,來自四面八方的涶沫痛罵令他招架不住了,他感覺自己受了委屈,向眾人屈聲道:“你們以為我就好受嗎?想想,當你們的婆娘給你們戴頂綠帽子的時候,你們會怎麼辦?”
淡玉潔老早就看見食堂前圍了一堆人,想看個究竟,便慢悠悠的走了過來,恰巧聽得夏流訴說陳燕的不是,心中便來火,道:“夏流,枉了陳燕對你那麼痴情,你卻如此狠心拋棄她還汙衊她。我問你,自從陳燕跟了你後,她哪裡對不起你了?”
夏流道:“她以前結過婚的。”
吳芷牙癢癢的,恨聲道:“那也叫結婚?二流子,你有點人性好不好,別往人家的傷口上撒鹽。”
淡玉潔道:“陳燕的過去,你當初追她的時候就知道的,為什麼現在才拿出來上口?我看你是把陳燕玩膩了,才找這個藉口來拋棄她的。其實從一開始,你就是在玩陳燕。”
“人渣!”
“我,我以前不是不知道什麼叫做新婚的幸福嗎?”夏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