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為家邦,為了你血中那份特質,世代留下。
誰敢進住你的家,孩子,趕走他,不讓他鼠摸狗盜。要似你祖先,盡一心,為了這國土,把鮮血灑。
見男人凝神沉思,呂希燕碰了碰他,道:“筆友,你想什麼呢?”
任筆友忙道:“沒想啥,沒想啥。”
呂常根端起酒杯,道:“筆友,來,我們喝一個。”
“伯父,我不能再喝了,再喝就出醜了。”任筆友也端起酒杯,與未來老丈人碰杯,道,“伯父,我們隨意,隨意哈。”
呂常發道:“筆友,你搞酒的,怎麼才能喝那麼一點點呢,是做假吧?”
呂希燕道:“二叔,筆友真的不善飲酒。”
蘭桂珍道:“他二叔,年青人不喝酒也是好事。來,你們吃菜,這全是筆友做的,你們嚐嚐如何。”
說著,她選那大塊肉多的雞腿挑給任筆友,道:“筆友,你累了一晚上,也多吃點,別拘禮哈。”
“對,別拘禮。”呂常根也挑個雞腿放在任筆友的碗裡,道,“累了一晚上,也不見你吃點什麼,別拘著,吃吧,多吃點。”
大女婿張遠和嘟嘟道:“媽,爸,你們也太偏心了吧,兩個雞腿全給了筆友。”
蘭桂珍笑道:“筆友是新客,照顧一下也是應該的。再說了,你都那麼胖了,還是該少吃點肉。”說著,她給大女婿挑了一塊燒排骨。
呂希玲笑道:“媽,朱軍總瘦吧,也算是新客吧,你怎麼不給他一個雞腿呢?”
蘭桂珍挑個肉丸子放在二女婿的碗裡,笑道:“朱軍瘦著挺精神的。”
呂希梅笑笑,道:“媽,你看筆友也很胖,他也該減減肥,不能吃太好了。”
“能一樣嗎,筆友正長生體呢,倒是你該減肥了。”
朱軍笑道:“大姐夫,咱媽是有了新姑爺,忘了舊姑爺,典型的喜新厭舊。”
二嬸道:“朱軍,當初你第一次來我嫂嫂家,不也是這個待遇嗎?”
朱軍說道:“當時好象是吃的餃子吧,可比這待遇低多了。”
呂常發笑道:“俗話說皇帝愛長子,百姓寵么兒,人之常情嘛,很正常。”
任筆友看著碗中的兩隻雞腿,左右看看,便挑一隻給了詩函,又一隻給了呂希燕,道:“小朋友是祖國的未來,一定不能虧著,雪芹是我的最愛,也不能虧著。所以,好東西應該留給她們。”
呂希媛道:“任哥,那我呢?我也是祖國的未來啊!”
任筆友只好歉意的笑笑,那怎麼辦呢,可是隻有兩個雞腿啊!呂希鈴笑道:
“媛媛,你以後也找個好男朋友,就有吃不完的雞腿了。”
呂希燕笑著將雞腿挑給堂妹,道:“媛媛,這回滿意了吧。”
呂希媛美滋滋的咬了一口酥脆嫩糯的炸雞腿,眉開眼笑,道:“還是四姐對我好。”
滿桌人皆大歡喜,杯來盞往,吃得好不熱鬧。不知不覺眾人已是酒足飯飽,蘭桂珍與二嬸收拾碗筷自去廚房洗涮,餘下眾人便都圍在一起吃水果嗑瓜子閒談。
還是呂希媛眼尖,無意之中瞅見了呂希燕右手上的黃金戒指,便叫嚷開了,道:“四姐,這是任哥送你的戒指嗎?他向你求婚了吧!哎呀,戒指都戴錯了,求婚戒子要戴在左手的中指上,表示你已經名花有主了。”
說著,她就要幫四姐把戒指取下來重新戴在左手上。呂希燕忙把右手握拳,道:“筆友說我們中國人講究男左女右,所以應該戴右手。”
呂希梅拉過呂希燕的手,盯著戒指看了看,道:“雪芹,這戒指多少錢一克?”
呂希燕看看男人,任筆友道:“一百三十元錢一克,這顆戒指重五點二十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