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和阿友套個近乎,哪知它狗仗人勢兇我,差點嚇得我尿褲子。”
呂希燕笑著,一邊拍打著男人身上的灰塵,一邊說道:“筆友,你是在欺負阿友吧!”
“欺負它,我為什麼要欺負它,我犯得著嗎?”
“好了,不說這個了,我們回屋去吧。”
呂希燕拉著男人的手,復往餐廳走去。任筆友又打個哈欠,道:“娘子,我想去你臥室看看。”
呂希燕便又領著男人去東首第一間屋內,道:“這就是我和三姐的臥室。”
房間內雖擺設簡單,卻是窗明几淨。一張大床上,鋪著印有出汙泥而不染的荷花的白色床單,疊得整齊的上面畫有鴛鴦戲水圖案的粉紅色的被褥,繡著並蒂蓮的雙人枕。窗前,一張本木色書桌上,一個小書架整齊的碼滿了書,牆上一個玻璃鏡框裡,裝著幾張黑白色的老照片。
任筆友指著其中一張泛黃的照片道:“雪芹,這個小不點肯定是你吧,哎呀,好可愛哦!”
呂希燕擰了他一把,道:“你啥子意思嘛,我就是這麼醜,你嫌棄我了?”
“哪兒的話,”任筆友突然抱著呂希燕,親了親她的小嘴兒,道:“娘子,我想要。”
呂希燕推開他,說道:“不行,你這第一次來我家就想幹這些風流爛事,會破壞我家風水的。”
任筆友道:“這哪跟哪啊!再說了,我們都是要結婚的了,是一家人,不會影響風水的。”
“不行就是不行。”
任筆友面露難色,卻也不敢造次,只得幽哀的長嘆一聲。呂希燕給了男人一個吻,笑道:
“你這就是閒的。這樣吧,我們去菜園摘菜。估計我爸媽他們也快回來了。”
任筆友只得怏怏不樂的跟著女孩去到窪地摘菜。菜園不大,種的菜品卻不少,有小白菜、萵筍、菠菜、大蔥韭菜等,還有西紅柿茄子青椒豆角等,還有黃瓜苦瓜玉米。一日三餐想吃的蔬菜應有盡有,一年四季都不用額外去買菜了。自給自足,看來丈母孃一家很會過曰子啊!難怪雪芹能把缺油少菜的磚機食堂打理的有條不紊,令眾兄弟心服口服,這必然也是丈母孃教導的結果吧!
呂希燕選那豐滿的豆角摘,並笑道:“筆友,你想吃啥,就摘啥哈。”
任筆友道:“娘子,我想吃你。”
呂希燕瞪了男人一眼,嬌嗔道:“野駱駝,在有人的場合可不能這麼叫我哈。”
“我知道,這是我們之間的秘密。”
想想都興奮!任筆友對女孩的身體無條件著迷,他以為,女人是世間最精緻最神聖的物種,沒有之一。不僅僅因為女人是孕育生命的搖籃,更因為她的善良,她的賢惠!
“筆友,看你那傻樣,笑什麼呢?”
“沒事偷著樂,沒事偷著樂!”
“正經的,你想吃什麼菜?”
“苦瓜,我摘幾個苦瓜。”
他倆愉快的摘著可愛的菜兒,滿院子盡是他們愜意的歡聲笑語。不知不覺的,他們竟然摘得滿滿一筐子的菜,呂希燕驚叫道:
“哎呀,光顧聽你吹牛,忘了時間,這麼多菜,吃不了放壞了就可惜了。”
任筆友端起筐子,笑道:“一頓吃不了可以吃兩頓,一天吃不完可以吃兩天啊!我就在你們家裡待著,把這點菜吃完了再走。”
呂希燕笑道:“想得美呢你,你不想上班我還得掙錢呢!”
他們剛上得壩子,籬笆門外便進來兩人,呂希燕見之驚喜的叫了起來:“媽媽,爸爸,你們回來啦。”
女孩忙著去接母親手中的鈀子,高興得象個小孩,道:“媽,爸,他就是筆友。”
這就是雪芹的父母!他們似有六十來歲,丈母孃衣著很是樸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