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男人,討好男人,期望能換來男人的那怕是一丁點的關心,卻沒想到最終換來的卻是男人的惡意中傷,和男人的無情拋棄。
陳燕任由淚水奪眶而出,她知道,等眼淚流盡了,便也不會再傷心了!她等待著眼淚流盡的那一刻……
童籌等人罵罵咧咧的到廚房取熱水,卻見灶內冷清,廚房門鎖緊閉,原來大師傅跟本就沒有做早飯。
童籌報怨道:“這個大師傅在搞啥子哦,到現在都還沒做早飯。”
白善道:“他們是走了吧。”
曹壽智笑道:“看來是阿友等不及想見丈母孃了,所以一大早就和大師傅走了。”
未而語呵呵一笑,道:“看來我們得餓一天肚子了。”
仇重道:“沒收入,正好可以節約一天的生活費。”
童籌叫道:“沒上班飯都不吃了嗎?老俵子,去拿個錘子來,把鎖砸了。”
他們在這一叫嚷,卻驚醒了屋裡的兩個人,原來呂希燕與任筆友還沒起床。昨夜裡兩人太多興奮,尤其是任筆友,就是一頭掙脫牢寵的野獸重入森林,他鼓吻奮爪,百變花樣肆意妄為。直至他們精疲力盡,方才安靜下來睡去,卻又被門外的喧囂聲驚醒。
呂希燕揉揉眼,很是艱難的起身穿衣。昨夜的極度歡樂,被男人折磨的腰痠腿痛,恐怕是此一生都難以忘懷的。看著男人沉穩靜逸的睡姿,竟然絲毫不受外界的干撓,她就羨慕,就嫉妒,更有恨。她將男人搖醒,指指門外,低聲道:
“天大亮了,怎麼辦?”
任筆友親了一下女孩,微笑道:“娘子,昨晚上睡得太晚了,我還想再睡會。”
呂希燕急了,道:“他們都回來吃早飯了,怎麼辦?”
任筆友哦了一聲,忙起身穿著衣服,道:“別急,我幫你做早飯,一會就好。”
呂希燕一把抓住男人,道:“你這一出去,不正被他們抓個正著嗎,那樣我還怎麼見人啊?”
“這誰不知道我們的關係啊,放心吧,沒人笑話的!”
“不行,你不能出去,得躲起來。”
“躲……躲哪兒啊?”
呂希燕看了看床底,任筆友忙說道:“首先申明啊,我再也不鑽床底了。”
呂希燕瞪著男人,道:“是你的自尊重要還是我的名譽重要?”
“這哪跟哪啊!”見女孩橫眉嗔目霸道蠻橫又羞羞答答楚楚可憐樣,任筆友到底還是心疼,道,“娘子,在你面前,我就不要尊嚴了。”
他說著,將被單褥子分一半鋪在床上,然後自己又合衣躺在竹蓆上,蓋上被子,道:“娘子,你可以開門出去了。”
“你這什麼意思?”
任筆友嘿嘿笑道:“昨晚我們雖然在同一間屋裡度過,但是你睡的是床,我睡的地鋪。讓他們來抓個現行,我騙死他們。”
“這,行嗎?”
呂希燕將信將疑,但仍然去開門。果然,廚房門外聚集的幾人正在報怨著,他們見呂希燕儀容不整的打著哈欠來開廚房門,便有不懷好意的陰陽怪氣的笑了起來。
首先是曹壽智嘻嘻笑道:“大師傅,你的房間昨晚上進了耗子了吧,一晚上窸窸窣窣的好吵人哦。”
呂希燕沒有理會曹壽智,不過她卻暗自慶幸,慶幸他們昨晚上睡的地鋪。要不然那可憐的小床又難逃散架的惡運,還會吵得隔壁寢食難安,今天準會被這些人的口水淹死。
仇重確實偷聽了一晚上的牆根,不過什麼也沒聽到。他之所以很興奮,皆因為他的床的隔壁就是大師傅的床,僅僅一堵么二牆之隔,雖然牆體嚴絲合縫不透光,但隔音卻很差。昨天晚上,隔壁總會時不時的傳來啪啪似打臉的聲音,他就好笑,任筆友肯定又遭大師傅理麻了。但他心中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