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五回:新婚論(1 / 4)

淺酒人前共,

軟玉燈邊擁。

回眸入抱總合情。

呂希燕更是盛怒,道:“這麼說我就是很醜了,是嗎?”

“我……”任筆友沒想到女孩舉一反三的思維如此敏捷,自是急傻了眼,抬手便給了自己一個響亮的嘴巴子,道:“雪芹,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是哪個意思?”其實,女孩心中一直在樂,她知道要達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就只有先唬住男人。正常情況下,男人是聰明的,但在自己的淫威下,男人就會變得很蠢很窩囊,男人才會言聽計從。於是,女孩在盛怒中滲入了委屈,有意無意的擠出了幾滴晶瑩剔透的眼淚。

果然,任筆友慌了起來,他害怕女孩傷心哭泣起來,引來不懷好意的好事者。他忙著顫抖著手為女孩拭淚,依然怯生生的說道:“雪,雪芹,我真的,真的是愛你的。”

男人的手毛糙糙的在自己的臉上拭著淚珠兒,一種刺癢癢的暗流即刻浸襲周身,似暴烈的燒酒剛下喉時的勁辣,嗆的她淚如泉湧,燒的她心慌氣短。

見女孩的眼淚竟是越拭越多,越多越燙,似有天河決堤之患,洶湧之水如落九天。任筆友唯恐這水深火熱之勢漫山浸野溺斃了女孩,也不及多想,開懷摟住女孩努嘴便迎合了上去,他要吻她,吻幹她臉上的淚花。

哈哈,男人開竅了!呂希燕嘴角泛起一絲詭異的笑容,自己這艘在洶湧澎湃的海浪中孤苦漂流的小船終於靠岸了,登陸了,安全了。男人的胸懷是寬廣厚實的,男人的臂膀是粗壯有力的,男人的氣息是濃香醇和的。女孩醉心於男人深深的長吻,更貪念於男人頂天立地的存在,於是渴求中帶著羞澀,嬌弱裡暴露出粗蠻,她也緊緊的抱住男人,胡亂顛狂的啃咬著男人。

任筆友愣了一下,繼而心花怒放,他是男人,他能感受女孩的身體物語。他知道自己該幹什麼了,於是毅然抱起女孩雙雙倒向了小床……

斗轉星移,天地鉅變,突然轟隆一聲巨響,便是天塌地陷。少女驚恐萬狀,慌忙抱住少男一同墜落無底深淵……

良良久久,無聲無息,彷彿時間靜默。呂希燕緩緩睜開雙眼,正見男人醉眼迷離的看著自己,在他的臉上,錯亂無章地佈滿了淡淡的似有若無的蝴蝶形的唇印。女孩忍不住想笑,到底還是擔心的問道:

“阿友,剛才什麼情況啊?”

任筆友輕輕撫摸著朦朧中女孩的嬌羞媚妍的臉龐,微微一笑,道:“你太瘋了,把床弄塌了。”

原來真是床又塌了!磚砌的床腳因為承受不起床的重量及震動,塌了。床頭因有牆壁擋著,還高高的仰起,床尾卻一散到地,鋪板從床頭一直斜下落於亂磚頭上。不幸之中萬幸,鋪板卻沒散架,好事的男女仍然可以安全的躺臥在被窩中。

女孩玉面緋紅,她將頭深深的埋在任筆友的懷裡,絲毫不敢大意了。任筆友試著晃盪了一下,鋪板紋絲未動,竟不似先前那般吱呀嘰咕的不斷呻呤,顯然是更穩固了。他無力的摟著女孩,道:“雪芹,沒事了,休息吧。”

呂希燕抬起頭,不好意思的對著男人笑笑,道:“阿友,我會懷孕嗎?”

任筆友迷迷糊糊的嗯了一聲,呂希燕用手指在男人的胸部不停的寫著“任”字,很是興奮,道:“阿友,你是喜歡男孩還是女孩?”任筆友微閉的眼皮動了一下,口詞不清的說道:“都喜歡。”

呂希燕道:“那我就給你生一對龍鳳胎,有兒又有女,多好啊!阿友,你說我們的孩子叫什麼名字好呢?阿友,你姓任,我姓呂,我們的孩子就叫侶吧!嘻嘻,這真是上天有意的安排!你任姓,系任城世澤,禹陽家聲,是皇家血統。我呂姓,昔大嶽為禹心呂之臣,故封呂候。我們都是名門望族,門當戶對,正是人人羨慕的神仙伴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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