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啊!”
呂希燕道:“我們會精心呵護它成長成材的。”
鬍子男人看看手中的樹苗,道:“可我這是菩提樹,不適合你們栽種,你們應該栽杏花樹。”
“為什麼?”
呂希彤笑道:“菩提樹象徵夫婦之愛,杏花樹表喻希望無窮。”
任筆友笑道:“菩薩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林燕哈哈笑道:“醜蛤蟆,你酸不酸啊?什麼本來無一物,分明是一花一世界,一葉一菩提好吧!”
郭燕說道:“眾生心水淨,菩提影中現。”
呂希燕道:“菩提洗盡鉛華夢,世間永珍本為空。”
“試問菩提當何如,隨緣隨遇亦隨風。”呂希彤笑道,“不就栽棵樹麼,那來的那麼多感慨?”
鬍子男人似乎看出了門道,笑著說道:“辛苦不為成佛道,只為菩提早日紅。筆友,這棵菩提樹就送給你們栽吧。”
於是,她們一齊動手,同心協力栽著這棵菩提樹。任筆友在姑娘們中間談笑風聲,姑娘們自是媚眼含羞合,丹唇逐笑開。自有狂夫在,使君空臆想。
鬍子男人道:“東邊日出西邊雨,道是無晴還有晴。筆友,往後你得多操心多留意了。”
任筆友呵呵一笑,林燕道:“放心吧大叔,我們會把這棵樹當成是我們的孩子一般,會細心呵護她成長的。”
郭燕樂了,道:“是呢,我們都是孩子的媽媽。三姐,給我們的孩子取個名字吧。”
呂希彤沐浴著朝霞的粉顏多了一層紅暈,她朱唇微啟,道:“還是筆友給取個名吧。”
林燕道:“就是嘛,孩子隨父姓,孩子的名字應該由孩子的爸爸來取才對。”她爽朗笑道,“醜蛤蟆,快給我們的孩子取個名字吧。”
呂希燕撇撇嘴,言語酸辛尖刻,道:“林燕,你想和他有孩子,可別扯上我們哈。”
淡淡的話語,掩飾不了滿滿的怨氣,隱隱的無奈,透露出深深的愛意。誠然,愛是自由的,但愛情絕對是自私的!可是這種自私卻不是阻止她人不能愛他的理由,畢竟他們也還只是“朋友”而已。呂希燕那種“既生亮何生瑜”的焦慮憂思令她難以釋懷毫不快樂,也許三姐說的是對的,對任筆友這樣的男人,唯有讓生米做成了熟飯,他才會是真正屬於自己的……
送走了呂希彤,任筆友才慢條斯理的去上班。早有弟兄夥怪叫了起來,楊忠祥委實不安逸,雖然白吃了一頓,但是看見郎中郎與銀富香在一起歡歌快舞時的狂熱勁頭,他心中就堵得慌,他怪是任筆友為這對狗男女創造了這樣愛昧的機會,因此遷怒於他,便毫不客氣的說道:
“阿友,上班遲到,罰款兩元。”
任筆友喊寃,自己是因為有事兒耽擱才遲到的。白善臉色極其難看,道:“不要找理由哦,遲到了就得認罰。”
童籌同樣羨慕嫉妒任筆友的桃花好運,更惱他可能那個了自己的意中人,因此也附和著要任筆友認罰。吳芷笑道:“阿有,以後泡妞再忙,也要記得別誤了上班的時間。”
夏流流裡流氣道:“不就兩塊錢嗎?任筆友,能泡那麼多美女,罰二百元錢也值得。”
陳燕撿塊土巴朝夏流拋去,似笑非笑道:“人家燕哥才沒你那麼壞呢。”
銀富香道:“阿友是個好人。”
楊忠祥沒好氣道:“好個球,他老想娶三個老婆,是壞人中的標杆。”
史義旭回來了,尖聲道:“我看還是不結婆娘的好。任筆友,結了婆娘就等於被判死刑了,什麼自由追求都沒有了。”
郭瓊英破口罵道:“你媽賣b的花包穀雜玉米,誰不給你自由了?”
史義旭嘿嘿笑道:“你媽不賣b,你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