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曲調動起來、舞起來。兩人雖然天地之差,卻是心有靈犀,互相取長補短,一支在旁人眼中紛繁複雜的舞步更是被他們跳得如行雲流水般舒暢自然。
任筆笙樂了,他的歌喉癢癢,道:“有曲有舞,我再給大家來點歌聲吧。”
見眾人叫好,任筆笙便也傾情的唱了起來,原來是《舞女淚》。多少人為了生活,經歷了太多的悲歡離合。有太多的人為了生活,流血流淚,心酸肝苦卻不知向誰傾訴。如果生活好,應該沒有誰甘願去當舞女的。正如歌詞所說,有誰能夠了解,做舞女的悲哀,來來來來跳舞,腳步開始搖動,就不管他人是誰,人生就是一場夢。
人們看著跳舞的女人,幾多同情幾多恨。想著女人的一切,楊忠祥便激情震盪,更是如飢似渴,他太想擁有她,擁有她夜夜笙歌。但是當他看見郎中郎猥褻邪淫的笑臉時,他的心如萬箭穿刺般疼痛,自己的女人,怎麼能容忍別的男人摟摟抱抱呢?他瞪著那個高大如巨人般的男人,眼中噴出的兩條火舌欲把那個破壞別人家庭的惡棍活活燒死。然而,楊忠祥清楚自己的角色定位,他更不是那惡棍的敵手,失敗是自己的宿命。但無論如何,他是不能直視這對狗男女在自己眼前秀恩愛的。所謂惹不起躲得起,楊忠祥恨恨地站起來,落寞孤獨的朝夜幕深處走去。
俗話說唱戲的是瘋子,看戲的是憨子。陳燕偶爾發現郎中郎那雙色迷迷的眼睛十分貪婪的附著在自己的身上,令她有種惡魔附身的恐懼感。看看夜已深沉,她碰碰夏流,道:“我們回去吧。”
夏流的目光從未離開過美女,道:“等會吧。”
陳燕往緊裡裹著衣服,道:“我不舒服。”
“啊,你怎麼啦?”見陳燕雍懶困頓的眼中也透露出嫵媚迷人的光茫,夏流心中騷動氾濫,他抓住女人的手,道,“走吧,回去休息。”
一陣輕風拂面而過,鄭富成禁不住打個冷顫,真的是夜深意涼了。他感覺眼角磣的難受,逐仰起頭,使勁的眨眨眼,竟然流出了兩滴熱淚,在微弱燈光的對映中顯現出通透晶瑩的特質。他不相信自己流淚了,因為他看見天空中,緊挨在一起的兩顆閃爍耀眼的星星,其中一顆突然間就消失了,一定是留下的那顆星星因為傷心,才流下了孤獨悽苦卻又滾燙的熱淚,正巧滴落在了自己的臉上。他再也呆不下去了,他同情那顆留下的星星,他不忍心看它的寂寞空虛和孤獨,他只想著能在黑暗中靜靜才好。
賈瓊英耐不住的寂寞,便也登場與任筆笙同握一支話筒男女二重唱起來。別看賈瓊英滿臉肥肉橫橫的,她的歌聲卻是甜甜的,柔柔的,恰如她那雍腫的身體,抓一把黏黏的。史五來似醉非醉,回想起自己竟也被這個女人拒之門外,一種自卑感湧上心頭。看場上的兩個男人,是多麼的英俊瀟灑啊,那兩個女人卻如窩窩頭一般,但他們卻是萬般的情投意合!怎麼會這樣?物以稀為貴,這裡的女人太少了的緣故吧。
這裡的女人少嗎?史五來忍不住將目光移向女孩們,一個個鮮豔活潑、脫俗不凡,如天山之顛的雪蓮,似凌波微步的水仙。如此嫵媚俏佳人,怎麼都願意和那隻醜蛤蟆為伍呢?他看看心花怒放的任筆友,始終難得如意的解釋。
唉!他長嘆一聲,孤身出門的日子真是難啊!家中,此時此刻,妻子在幹什麼呢?在給兒子輔導作業,為自己納著千層底的布鞋,亦或是侍侯著年邁體弱的父母就寢。也許,妻子正趁著夜晚涼爽就著月色在田間地頭勞作吧!
妻子任勞任怨地的操持著家務,妻子是辛苦的,對家她更是奉獻了所有!家的溫暖,家的安全,家的健康,都少不了妻子的細心呵護!可以這樣說,如果沒有妻子,他那就不叫個家,頂多一豬窩!
妻子的好自然是刻骨銘心的,對妻子忠誠也是自己的責任,是必須的。可是男人難就難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