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素淨的閨房重新展現在她們周圍。
林燕變得跟孩童一般,率先坐在床沿上彈跳雀躍,並拉呂希燕坐下,樂哈哈道:“這回這床結實了。雪芹姐,這回再也不用擔心這隻醜蛤蟆把你這床給弄塌了。”
呂希燕紅著臉羞澀的說道:“林燕,你說什麼哩?”
林燕卻無所謂,又拉阿古麗坐下,道:“怎麼樣,這回不會塌了吧!”
阿古麗哪裡知道這床會不會塌,她正要招呼男人也坐下,林燕卻突然輕輕地推了他一掌,樂呵道:“一邊待著去,你一來這床準又得蹋。”
任筆友笑了,他想竊香偷玉,因此不便得罪林燕,便乖乖地靠著牆邊坐在磚凳上,笑微微地看著並排坐在床沿上的三個女子,心中就激動不已。要說這麼大熱的天,女孩們都穿的單薄,在他眼中,還真就是通透的。呂希燕的白色碎花襯衣雖然樸素,卻非常的接地氣,跟那歌兒唱的:村裡有位姑娘叫小芳,長得漂亮又善良,一雙美麗的大眼晴,辮子粗又長...原來還是有差別,雪芹是短直髮,雖不及後兩位美女的長髮飄逸流暢,但卻更顯乾淨利落果斷絕決。大紅的林燕就象一團火,熊熊火焰照亮了整個房間,她那明亮又閃爍的大眼晴,在熊熊的火光中猶如兩顆璀璨的明珠迸發出多彩的光茫,令人迷醉令人暈旋。今天的阿古麗更是不同凡響,一身白色勁裝,本就令她英姿颯颯,俠骨傲然,如今更被火一般的林燕映襯著,在這狹窄蔭涼的世界裡就更顯得璀璨奪目了。這仨美女一字排開,斜叢裡抬頭望去,由低向高自然昇華,竟然又是萬般的和諧,千分的養眼,令人百度的激情,十足的衝動,滿心的慾念!
“醜蛤蟆,問你話哩,”林燕偏著頭看著任筆友,道,“郎老闆給獎金,你為什麼不要?”
任筆友道:“不為什麼。”
“你這是假清高。”
“雪芹,”任筆友看著呂希燕問道,“你認為我該不該拿這個錢?”
呂希燕微微笑笑,道:“你呀,就是太老實了。現在這個社會,老實人是會吃虧的。”
林燕道:“他老實嗎,這個床怎麼會跨塌呢?他老實,豬都會爬樹了!”
任筆友瞪著林燕,道:“你難道沒爬過樹嗎?”
阿古麗忍不住笑了起來,林燕發現男人在拐著彎罵自己,怒了,起身衝過去要揪他的嘴巴。任筆友忙伸手擋著,並叫道:“雪芹,救我。”
林燕道:“你媽媽來了也救不了你。”見男人護得嚴實,姑娘便狠狠地揪了一把他的胳膊,方才略有解恨,道,“醜蛤蟆,這只是對你小小的懲罰,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嘴賤。”
任筆友被揪痛了,他揉著胳膊,道:“林燕,你一個姑娘家,別太兇了,小心將來找不到婆家。”
“要你管。”
這會兒,遠處傳來了拖拉機的轟鳴聲,緊接著屋後傳來了糟雜急促的腳步聲。任筆友站起來,朝屋外走去,並對女孩們說道:“他們的買賣談妥了。雪芹,你該去煮午飯了。林燕,你也該回你的地盤了。”
呂希燕也站了起來,道:“午飯是現成的。”林燕道:“你把我和雪芹姐支開,就留你和阿古麗孤男寡女在一起,你安的什麼心?”
任筆友道:“林燕,沒想到你人這麼漂亮,思想卻如此齷齪不堪。阿古麗是我師傅,我得跟師傅去學騎馬了。”
林燕哦了一聲,陰陰地笑道:“我還以為是學騎人哩。今天中午我不用做飯,正好可以看看你們如何騎馬。”
呂希燕也說道:“我也要去。”
阿古麗笑容滿面,道:“好啊,我們一起,多熱鬧啊!”
他們一行人牽著馬兒沿著碎磚道繞道磚廠後面的馬道上去,卻迎來了一溜竄的拖拉機,為首的宋本雄停車招呼著他,道:“任兄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