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回:砌床(二)(1 / 4)

破領深耕儒子牛,

飢寒勞損臥草頭。

恭出化石作花肥,

群花爭豔賽春秋。

聽著男人那無恥的言語,室外的女孩互相對視一眼,剎時便面紅耳赤羞愧難當。她們都被男人直視過,也就是說,男人已經偷窺了自己清白如玉的身體,褻瀆了自己聖潔高雅的靈魂。對這種色字當頭淫意盈心的渣男絕對不能放任,一定要挖出他的眼珠子來才可解恨。然而...卻沒啥動靜。突然,屋裡傳來轟然悶響,彷彿天崩了,壓塌了大山,大山塌了,壓裂了大地,大地陷了,有人墜入了無底深淵。因為她們聽到了有人急促的驚叫聲,如疾箭掠過耳際,瞬間沒了聲響。

怎麼會這樣?

阿古麗沒及多想,便推門衝了...進去?屋裡一片凌亂,磚塊散落一地...床上?應該是亂磚礫中,任筆友與呂希燕灰頭土臉的躺在被褥上,滿臉的驚駭。

林燕見狀忍不住壞笑了起來,道:“雪芹姐,看來是你這床壞了你們的好事哦!”

呂希燕面紅耳赤,她忙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一骨碌爬起來,慌里慌張地拍打著身上的塵埃。阿古麗忙著去拉任筆友,男人笨重的身體方才震顫了一下,緊接著“哎呀”一聲叫了起來:“雪芹,你這床怎麼又塌了嘛?上次...”

他突然閉上了嘴,原來他發現呂希燕正怒目瞪著自己,而且旁邊還有一個滿臉壞笑的林燕和一個滿臉茫然的阿古麗。他閉嘴了,不過自身的囧相令他尷尬起來,他慌忙欲奪門逃走。林燕卻似有預見,早己立身門口擋住去路,瞅瞅他變異的身體壞笑道:“任筆友,你把雪芹姐的床弄塌了就想跑?告訴你沒門。”

見是出路已斷,任筆友情急中折身而回靠著磚桌半蹲了下來。見男人臉上怪怪的表情,阿古麗忙關切的問道:“哥,你怎麼了?”

林燕陰陽怪氣的說道:“阿古麗,你哥那是骨質增生病,沒大礙,一會就好。”

阿古麗更加茫然,道:“骨質增生?哥,疼嗎?在哪裡,我給你揉一下。”

男人面紅耳赤,羞愧難耐,只得佝僂著身體掩飾囧態。呂希燕見男人極度不自然,她當然知道他是怎麼回事,自然也羞態淹面,媚情盈眶。她看看腳下這堆亂磚頭,心中就怨嘆:“這就是我親親的床啊!”

再多怨恨也是無用,她開始動手撿拾被褥,準備重新壘床。阿古麗見狀,便也幫忙搭手,林燕自然也不落後,不過時刻壞笑著的她卻衝任筆友道:“任筆友,你把床弄壞了,就不管了嗎?你以後還想不想用這床了?還想用就來幫忙。”

阿古麗說道:“我哥不舒服,就讓他歇著吧。”

呂希燕默默地收拾著被褥衣物,她不滿林燕,話中竟暗藏如此深意。不過她卻更是惱恨男人,竟然絲毫不懂得憐香惜玉,就一座大山瞬時一股腦兒地壓塌下來。想想這活磚壘的木板床能經得住他那山崩一般的壓踏嗎?這個笨豬腦殼,竟然一而再的把床壓塌,都不知道學乖一點,真是莫心莫肺。

林燕一邊搬動著鋪板,一邊不依不饒的說道:“任筆友,我們這些不相干的人都在幫你收拾爛攤子,你還好意思坐在一邊閒著,也枉為你是男人哦!”

任筆友平息著心中的邪火,他瞪著這個火一樣漂亮的女子,慢吞吞地拾掇著亂磚頭。林燕也不甘示弱,她挑動著眉毛不怒自威,道:“怎麼,我說錯了嗎?你這種男人,好吃懶做,自以為是的傢伙,也只有雪芹姐才這樣慣著你哦。”

呂希燕道:“林燕,筆友不舒服,就讓他歇著吧。”

見男人被女子數落得啞口無言,到底阿古麗還是心疼哥哥,她對林燕道:“林姐,你就別數落我哥了吧,他又不是有意把床弄壞的。”

林燕看著這個美麗的維族少女,心中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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