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筆笙笑笑,道:“來哥子,今天恐怕還得放假吧!磚機上,窖上所有的人都拉肚子,有的人都拉虛脫了,尤其是鄒廣森,今天一早就被送到醫院去了。”
史五來嘆了口氣,道:“這就是報應啊,誰叫他們幹這傷天害理的事呢?活該!”
東頭的門吱呀一聲開了,任筆友精精神神地走了出來,道:“這就是現實報應,咱們人啊,不應該有對包括草木在內的生命的虐待行為,否則報應遲遲早早會降臨的。”
史五來深感意外,道:“筆友,你怎麼沒拉肚子?”
“我又沒吃肉沒助紂為虐,當然不會拉肚子了。”
史五來笑了起來:“你沒吃肉,這倒是新聞,誰不知道你是個好吃先生啊!”
“俗話說得好,君子愛吃肉,當取之有道。他們將一頭騾兒活活打死,這本身就觸動了因果,他們再而剝其皮,食其肉,這抱應就立馬出現了。”筆友打了個什,道,“阿彌託佛,罪過罪過。”
筆笙輕輕拍著懷裡的女孩,道:“希望他們能以此為戒,記住這次教訓。”
看著二哥抱著秀紅那種親切的勁兒,筆友突然想起了遠在家鄉的侄兒侄女,當此時農忙季節,大人們都顧著下田收種莊稼,他們也只能自顧著玩吧?!
秀紅在筆笙的懷裡笑了起來,小傢伙是笑得開心,更多應該是感覺到這懷抱的舒服,所以她很開心。她用她那稚嫩的手指去鑽筆笙的鼻孔,筆笙眉飛色舞地笑了起來,這也是純真開心的笑。他們一大一小兩種開心的笑聲,在清晨空曠靜謐的大地上回響著,猶如一首美妙的歌曲震動人心,竟也會引來銜著花草的燕子翩翩起舞,使這凸禿的地方也變得鮮花似錦綠地成蔭。
筆友享著小曲來到廚房,呂希燕正提桶要去井裡打水。他忙搶過鐵桶,微笑道:“雪芹,你做飯吧,提水這體力活還是讓男人來幹吧。”
“去你的什麼男人女人的。”呂希燕道,“看你精神好得很,就該讓阿古麗再狠狠地摔摔你。”
筆友哈哈樂道:“雪芹,不是吹牛的話,再摔,還不定誰摔誰哩!”
呂希燕推他出門,道:“快去提水,我還等著和粉呢。”
筆友提著鐵桶來到井邊,左手捏著繩頭便把桶倒扣著丟下井去,再左右擺動幾下繩子,看到桶裡裝滿了水,便在井邊扎定馬步,左一下右一下地收挽著繩子將桶快速提起來,然後單手提著桶放開步子朝廚房跑去。一路上水或濺一點出來或浪一點在腳上,他並不在意,只是快步挺進迅速將水倒進缸裡,又接著提第二第三桶……也不過十來分鐘,他竟提了六桶水,將缸裡裝得滿滿的,桶裡還餘有小半桶水哩!
看著滿頭大汗喘著粗氣的男孩,女孩心疼的說道:“累壞了吧,來,我給你擦擦汗。”
小夥子嘻皮笑臉道:“雪芹,你是不是該獎賞我了,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親親呢?”
“去你的又沒正經了。”女孩不給他擦汗了,而是拿起瓢去缸裡舀水要往盆裡倒入和麵。筆友忙說道:“才倒進缸裡的水,有渣質,很髒,你也等它沉澱會兒再用吧。這樣才衛生。”
呂希燕臉色突變,道:“你啥意思?我就是不講衛生,我做的飯你愛吃不吃。”
筆友忙賠著笑臉,柔柔地搶過女孩手中的水瓢放在一邊,小心翼翼地說道:“我的意思是兄弟們都爬不起來了,所以今天早晨就用不著做飯了。”
呂希燕瞪了小夥一眼,眉梢露出微微的笑,道:“難道你不吃早飯嗎?”
“嘿嘿,有你在,我一點也不覺得餓。”
“去你的又要胡說八道了。”女孩提刀準備切菜,道,“滾一邊去,別在這礙手礙腳的。”
“雪芹,你也太沒良心了。”筆友不滿,道,“你真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