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踢筆友,她心疼男人被打,卻又不便怨恨女孩,只得衝筆友吼道,“你個蠢貨還不滾出去,還想再挨兩腳嗎?”
筆友莫名其妙但卻惱怒不得,只得淡淡的說道:“你們倆個一見面,就莫名其妙的踢我幾腳,我就想知道這是為什麼?”
呂希燕突然笑了起來,無奈的苦笑了起來,這個男人怎麼就這麼笨呢?要不是你,你的阿古麗妹妹能如此憔悴嗎?要不是你,我能如此喜怒無常嗎?要不是你,我們能團結起來嗎?你就是天生一副捱打相,看你看阿古麗這副色咪咪的齷齪相,真是該打。想到這,她竟然怒火突的竄了上來,揚掌就去打這個好色的男人。
阿古麗見狀,忙一把抓住呂希燕的手,道:“雪芹姐,你就別再打我哥了。”稍停,她又對筆友說道,“哥,你快向我姐賠個禮吧!”
筆友愈是糊塗起來,道:“我哪錯了,賠什麼禮?”
呂希燕道:“你故意惹哭了阿古麗,還說沒錯,我看你就是個偽君子。”
“姐,我沒事,我哥惹你生氣了,他該向你認錯。”
“好了,你們鬧夠了沒有?”筆友突然爆喝一聲,他終於明白自己錯在哪裡了,就覺得眼前這兩個女子太蠻橫,心說我老虎不發威,你們都當我是病貓了。兩個女孩果真被他的爆喝鎮懵了,她們驚愕的看著他,一時不知如何應對。
筆友瞪著女孩們,感覺她們如似驚弓之鳥,心中就樂了起來,於是佯怒道:“你們講點理好不好,你們平白無故賞賜我玉足跪,我無功受祿照單全收,我都有寃難申,你們還要我給你們賠禮道欠,天理何在?”說到後來,他竟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他這一笑不打緊,可把兩個如花似玉的女孩兒笑醒了。原來她們沒想到男人也會雷庭之怒,原來男人發怒會天地色變,更會地動山搖,她們懼於他的淫威,都謹言慎行。卻更沒想到他就是一隻病貓紙老虎,就只有三秒鐘淫威,這樣的男人,不就是案板上的麵糰嗎,想怎麼揉就怎麼揉。呂希燕與阿古麗對視一眼,果然如孿生姐妹心有靈犀一點通,雙雙粉拳暴風驟雨般砸向筆友。
筆友倒也聰明,他慌忙護住頭臉縱身撲到床上,任由姑娘們的綿綿秀拳鴻毛般的落在自己的背上,感覺是癢癢的筋骨舒服極了。原來炎熱的夏天,任筆友只穿了一件絲滑的藍色襯衫,他這一縱一撲,襯衫被掀起蓋過頭頂,露出了他寬廣厚重的白晰光滑的後背。
這是多麼熟悉的後背啊!他似綿延高山不僅能供養百花萬樹茁壯成長,更能滋養百鳥鳳蝶載歌載舞!他能擋狂風曝雨阻冰霜雪雹,這就是我的靠山,我怎麼捨得打你呢?呂希燕高高揚起的拳頭落下時已經變成了柔柔的撫摸,就象媽媽撫摸著自己剛出生的孩子似的,那感覺就是甜蜜幸福!
確實,這是高山一般的脊背,如天山綿延起伏巍峨挺拔俊秀靈動,你能連天接地渡萬物萬靈於天堂人間。如此厚重結實的脊背,不正象自已的那匹黑毛大馬嗎,總是任勞任怨的馱著自己自由狂放的奔向理想的境地。是的,你們都己經溶入到我的生命之中了,甚至比我的生命更顯金貴,我怎麼捨得打你呢?阿古麗的手輕輕地拂過男人的脊背,縱然只是蜻蜓點水式的碰觸,卻仍然在她心靈深處激起了層層波浪,一種奇妙酷美的感觸隨著圓的浪湧綿綿不斷的擴散至周身,她感覺自已昇華了,慢慢地隨著香風迎著金色陽光向無限通透的空中飛去。
呂希燕看著如痴如醉的阿古麗煞是嫵媚動人,就不由的心生醋意,女孩的美,真就應了那古詩:腮凝新荔,鼻膩鵝脂,溫柔沉默,觀之可親。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果真是此女只應天上有,為何偏偏落凡塵?也許,她就是奔筆友來的吧!
筆友、筆友又是筆友!這個醜八怪咋就如此多情呢,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