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伺機出擊。
夜深深地有了寒意,蹲在一邊的郎中郎不由自主的抱緊了膀子,他在心裡罵道:“兩個畜牲,難道要在這兒過夜不成?”他思考著自己是否該回去還是繼續觀望下去時,那團黑影便有了動靜,楊忠祥輕輕地打了個噴嚏,繼而兩人坐了起來各自整理著衣服。男人的聲音放得很低,道:“阿香,我送你回去吧。”
銀富香拍著身上的泥土道:“你先走吧,我自己回去。”
楊忠祥顯得依依不捨,他摟著她,親了個嘴兒,道:“那你也快點回去吧,晚了阿能會起凝心的。”
銀富香舔舔嘴唇,道:“他又不是我男人,我跟誰在一起,他管得著嗎?”
楊忠祥心中顫動,一種難嚥的滋味湧上喉頭,沉默片刻,他說道:“那我回去了,這兒很涼,你也早點回去吧。”
待楊忠祥走後,銀富香復蹲下,自言自語道:“死阿祥,萬一懷孕了怎麼辦?”
郎中郎聽著女人尿尿的聲音,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騷動,便悄悄的接近女人,不顧一切的撲向女人······
狗都比男人強!
突然想起這句話,呂希燕感覺心酸。不知道這是誰說的,事實上確實如此,狗的忠心,是不容置凝的。而人呢,特別是男人,他的心是霧是雲是風,一直以來,她以為筆友忠厚可靠,是自己可以託付終身的人。何曾想到,他竟然跟陳燕來了這麼一腿,還有一個維族妹妹······
想起陳燕,她就恨,她恨她橫刀奪愛,她更恨筆友薄情寡義,她也恨自己有眼無珠,竟然沒有看透他是個齷齪小人,是個花心鬼,你招惹了陳燕也就算了,如今卻又招來一個維族妹妹,她迷茫他是怎樣的一個男人。其實,她應該想到,在生意場上混過的男人,真的是靠不住的,有誰知道他的話那句是真那句是假?但也值得慶幸,筆友並未佔得她的半點便宜。想來她就有一點兒後怕,當時要是他再進一步要求,自己便什麼都給他了,愛情、貞操、幸福,女孩兒所有的一切便都給他了。但是自己一哭,他卻傻了,害怕了,說真的,當時自己還真的很恨他不是男人哩!因為當時她也興奮,也企盼,因為想到從此以後自己將會變了模樣,對自己的將來有點恐懼,所以才哭了的。幸好自己的眼淚流得及時,才震懾住了那個傻男人,自己也才由此守住了幸福的底線。
感情上受騙,重創在心靈,腦海中全是筆友那憨實的傻樣,眼淚中看到的卻全是他與陳燕那不堪入目的苟且事,或是他與維族妹妹恩愛纏綿的鏡頭。她心酸心痛,看什麼都不順眼,彷彿,全世界的一切都跟她有仇一般,她橫眉瞪眼滿臉怒容地對待眼前的一切事和人。
呂希燕變得很兇和不近人情了。小夥子們當然知道緣由,但是他們也沒有辦法,俗話說,解鈴還須繫鈴人,他們也都只有盼著筆友回來解決他們之間的恩怨。想到自己花錢請來的大師傅因為筆友的原因而變得刁蠻不講理,小夥子們心裡就不痛快,沒有人去責怪呂希燕,竟然都不約而同的把心中的怨恨撒在筆友身上,想著等他回來要好好的修理他一回。其實,這其中更多的是嫉妒心在作怪。
原來,筆友在剛子家裡吃過午飯後,就去央都瑪村找阿古麗,想讓她聯絡一下阿里木問問有關剛子讀書的事情。可是剛到大門口,就被一個老大爺給拉住了,這個老人不是別人,就是他們早前去買麥草的那戶人家。老人指著身後的一家飯店說道,這建國飯店就是他的兒子郭建國開的,非要拉筆友進店坐坐。筆友無奈,只得隨老人進到店裡。此時店裡有兩桌客人在吃飯,老人的兒媳婦梁英在吧檯裡算著賬,郭建國正端著一盤菜朝其中一桌客人走去。老人說道:“建國,這小夥子就是筆友,我給你們說過的。”
梁英忙丟下手中的活計,忙給筆友倒著茶水。郭建國也來到他們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