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薄雲天?
情何以堪?
潰口吞黃連,
苦湛湛。
月缺花殘又一年,
心似黃連黃柏和苦參。
何期酒後憂患,
多惡瘡癆怨。
悔當時不丈夫,
貪圖清甜,
確是丟人現眼。
男人虛癆病態,
誰當你是人?
驢頭馬面。
是男兒變丈夫,
為玉碎不瓦全。
贊贊贊贊贊···
筆友嘿嘿笑道:“好男人是要經過女人調教的。”
“你就是一副捱打相。”呂希燕輕輕地擂了他一拳頭,笑道,“不過我相信,總有一天人們會接受你的思想的,男女的新婚之夜才是他們歡愛的初次,新婚花燭夜的完美會使他們受益終身的。”
糟糕!筆友面上笑著,心中卻想,我這回自己把自己的腳給砸瘸了,我自己宣傳的拒絕婚前性行為,如今我還有理由對你有非分之想嗎?
“喂,你在想什麼?”
“其實,我還是挺想的。”
“你下流、無恥、偽君子!”姑娘笑罵道,“我就說了,傳教的、著書立說的沒有一個是好東西,全是心是口非的小人。”
“我只是想想嘛,又沒有那麼做。”
呂希燕翻著稿件,道:“我以為這是本不錯的書,你怎麼不拿去發表?”
“編輯說有部分內容低俗和色情違規,要我把這些字句去掉,我沒有同意。”
“那幾段文字?”
筆友接過稿件,翻到第三十一回,指著其中的一段話讓女孩看。呂希燕看其寫道:“······賈不假開始抱怨上帝造人為什麼還要給人衣服穿……他激動的笑道:‘春萍姐,我來了'。”
呂希燕如夢初醒,卻正看見任筆友詭異的看著自己邪惡的笑著,心裡突然明白這傢伙的險惡用心,原來他真正的用意是想和自己行夫妻之禮。她驚恐,忙一腳把男人踹下床去,拉過被子蓋在自己身上,道:“你,你別想打我的主意。”
筆友心裡有那鬼,但是他並沒有那個膽,他根本就沒有想到女孩的反應這樣激烈,沒有提防的他被女孩踹了個仰面朝天,屁股坐在冰涼的地面上,一股寒流嗖嗖地直竄腦門。他十分不滿的說道:“雪芹,你幹什麼?”
呂希燕抓緊了被子,她的一雙大眼直直地盯著筆友那雙迷茫的眼睛,她再一次正視著這個憨頭憨腦的傢伙,柔聲說道:“筆友,為了我們的新婚洞房能有個完美的回憶,你別心是口非,好嗎?”
“你想什麼呢?”筆友笑了,他爬起來,來到女孩面前,伸手去拉女孩的被子,道,“那不就是小說裡面的情節嗎,你有必要這麼激動嗎?”
哦!呂希燕的臉兒紅了,但是她還是防著眼前這個色狼,道:“你離我遠點。筆友,你和你的春萍姐有那個什麼嗎?”
筆友將手稿交給女孩,道:“你自己看不就知道了。”
呂希燕一手抓緊被子,一手接過稿件看著,看著······突然,她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她掀掉被子,指著男人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任筆友啊任筆友,你真是窩囊啊!怎麼樣,我的這一腳比你的春萍姐的那一腳溫柔多了吧?”
任筆友被女孩給臊得滿臉通紅,彷彿自己的糗事被女孩給看了個透。他恨恨地看著女孩,但是卻沒有膽量說狠話,於是只得弱弱的說道:“雪芹,我就是嘴賤。”
呂希燕笑得肚子都疼,她拭著眼淚,仍然嗤嗤的笑著,道:“你那張蛤蟆嘴啊,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我教你啊,以後在這種情況之下,你閉上你的臭嘴,埋頭幹你的活,沒人以為你是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