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子邪火啊?但他沒敢多問,便跟著女孩來到她的房間。他還沒有站定,呂希燕便突然回身給了他一記耳光。筆友莫名其妙的捱了打,心中那個氣啊,鼓吹得他快炸了一般,道:“雪芹,你這是幹什麼?”
“幹什麼?”女孩逼視著他,恨聲道,“你說,你今早晨都幹了些什麼好事?”
那一巴掌雖然不是很重,但還是令他疼到心裡去了,他見女孩那副惡相,心中有幾絲恐懼,也不知自己怎麼就得罪她了,於是陪著小心道:“我什麼也沒幹呀!”
呂希燕冷哼一聲,道:“陳燕全都告訴我了,你還要騙我到什麼時候?”
搞了半天,原來她是為這事生氣啊!筆友鬆了口氣,道:“你說這事啊,不提也罷,人家陳燕都不計較,你還操啥子心哦。”
“你無恥,你下流。”女孩氣得狂言亂語,“我操什麼心,你當我是什麼,你的玩具麼?想要就來,不要就丟。”
筆友糊塗了,道:“你這是說什麼呀?人家陳燕不計較了,我能有什麼辦法。再說了,我只不過一個賣臭苦力的,我能搞得過他?”
“啪”的一聲脆響,筆友臉上又捱了女孩重重的一記耳光,只聽她說道:“你搞不過她,你把我放在哪裡了?你這個畜牲,滾。”
莫名其妙地捱了兩個耳光,還被女孩臭罵一頓,筆友大為惱火,他揚掌想回敬她,卻見女孩兒悲痛欲絕淚人兒一個,到底心中不忍,但想到她這無理之鬧,胸中怒氣難消,半響,才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來:“你神經病啊!”然後甩門離去。
水做骨肉的女孩兒頭腦一陣暈眩,她眼前一黑,癱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