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必要。你喜歡呂希燕為啥子就不喜歡我?”她可憐兮兮地望著小夥子,聲悲語悽,道,“我真的就不如呂希燕嗎?”
小夥子忙避開她的目光,道:“陳燕,別這樣。你知道嗎,夏流很喜歡你的。”
“我不管,你只說你喜不喜歡我?”
“陳燕,夏流很喜歡你的。我相信,你要是跟了夏流好,你會幸福一輩子的。”
女人突然哭聲又起,筆友知道她心中有苦水,便也不勸她,由著她隨意的傷心的哭泣著。其實他也知道,陳燕是個苦命的人,但是他能給她的只能是安慰。良久,女人的哭聲小了下來,他才小心翼翼的問道:“陳燕,把你的不開心的事說出來,也許我能幫你。”
陳燕的哭聲小了,但是她的眼淚卻仍然如斷線的珠子不停的往下掉。她看著眼前這個自認為可以信任的男人,哽咽著把郎中郎欲用強自己的事情簡略的述說了一遍。筆友哪裡聞得這樣的事情發生,他更是惡從膽邊生,早早地攥緊了拳頭,要帶女人去找那個畜生討公道。
陳燕一把拖住他,道:“他畢竟是老闆,你搞不過他的,還是算了吧。”
筆友不依,說道:“現在是法治社會,他是老闆就該亂來?”
陳燕急了,哭泣道:“燕哥,這事一鬧大,我還有臉做人嗎?還是算了吧。”
筆友嘆了口氣,道:“那,你該幹什麼還是幹什麼去吧,以後防著他些。我得去上班了。”
“燕哥,我······”
筆友搖搖頭,其實仔細想想,把這件事情鬧將開去,結果吃虧的還是他們自己。雖然現在是法治社會,可是在這裡,那看似公正的法制還是走不出權錢關係的怪圈。況且,他苦笑笑,我又是陳燕什麼人呢?人家都不計較了,我幹嘛還如此氣沖斗牛呢?
史五來滿身油汙的從機肚子下面鑽了出來,對眾人道:“壞了,這回真要放長假了。”
童籌首先叫開了:“來哥子,別嚇我,這才上了幾天班哦。先前說要停幾天電,都把人嚇個半死,這回又說真要放長假,真的要收人命哦。”
筆笙拿起一枚棋子,問道:“哪壞了?”
“大軸壞了,得換新的。”
楊忠祥道:“那還不快去買?”
湯吉勝也鑽了出來,道:“只有伊利才有,來去都得三天時間。”
“球這麼點遠,還要三天時間。”夏流洗著紙牌,道,“十天都沒關係,今天的生活費我算是贏到了。”
甄可林託著瘦小的身軀最後一個從機肚子下面鑽出來,自言自語地低聲道:“也好,可以休息幾天。”
楊忠祥道聲“將軍”,嘿嘿笑著又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進來,活該你死無葬身之地。”筆笙一看,果然十面埋伏萬分危急。突然,他靈機一動,也乎爾嗨喲地唱道:“你總是心太黑,心太黑,一個機會都不給我留。”楊忠祥怪腔怪調的唱道:“斬草要除根,我害怕夜太長,夜太長,不讓你喘氣,我先下手為強。”
筆笙笑著說唱道:“看你的毒心腸,去你的鬼心慌。你想把我困,嘿嘿,沒門。”
楊忠祥以京劇唱腔道:“筆笙,你死定了,哈哈哈哈哈······”
筆笙也怪腔一改黃梅戲,唱道:“阿祥阿祥你莫狂,你上馬來我出王,你開炮來我飛象-----飛象過河,將你的軍。哈哈,你死了。”
楊忠祥一怔,確實沒想到筆笙會出此怪招,不過此時,他們的戰爭已經從陸地打到了太空,普通的戰略戰術都失去了意義。只見楊忠祥怪聲唱道:“你飛象來我退兵。罷戰了,不幹了。”
筆友從坡坎上俯衝下來,當得知幹不成活兒時,也樂了,此前的不順一掃而光。他見兄弟們都在唱,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