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美女對你有好感哦!”
夏流笑道:“筆友,加把勁,又一朵鮮花好插在牛糞上。”
女孩回到吧檯裡面,一邊接著電話,一邊看著那五個人談笑風生,俊俏的臉蛋上始終掛著甜甜地微笑,她知道這些個傢伙在談論自己,尤其是那個小白臉和那個娃娃臉,色迷迷的眼光透著邪淫。倒是那個醜蛤蟆,從始至終都沒有正眼看過自己一眼,也許,因為自己誤叫他為“叔叔”,他生氣了,才對自己不屑一顧,哼,小肚雞腸!
女孩接完電話,似乎想起了什麼,於是拿來杯子,泡上一杯茉莉花茶,慢慢地一邊品飲,一邊看著客人們把茶言歡······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流逝,小夥子們言談正歡,彷彿忘記了他們此來的目的是吃飯而就是喝喝茶。女孩看看腕錶,不由得鄒起了眉頭,她接的第二個電話是表姐牛愛閣從霍爾果斯的家裡打來的,今天學校放假,要她去她們家裡玩。想著很快就要和表姐見面了,女孩很興奮,但是她卻一時走不了,她抱怨爸媽還不回來,卻又惱恨眼前這幾個傢伙,大清早的要吃什麼大盤雞,如果不是這幾個傢伙來,她可以關門就走,可如今想走也走不了。以至於李人國叫她再提一壺茶水來,她裝著沒有聽見,只看著門外出神。
夏流感覺受了冷落,於是提高聲音叫道:“小姐,倒茶。”
女孩終於高興的笑了起來,並起身走出吧檯。夏流樂了,道:“老表子,看到沒有,人長得帥,就是有吸引力。”
童籌道:“二流子,看把你高興得那個糗樣,你看人家是衝你來的嗎?臭美。”
果然,女孩樂顛顛地跑出店門去了,一會兒後,從門外進來一男一女兩個中年人,他們提著大包小袋的,很顯然,他們就是女孩的父母,這“建國飯店”的老闆,而女孩卻沒了蹤影。男子把菜交給女人提回內堂去了,他來到筆笙他們面前,給他們敬著香菸,笑道:“讓幾位久等了,你們點的菜一會兒就好,我先免費送你們一盤花生米下著酒如何?”見他們沒有異議,男子於是說道:“你們稍等,花生米馬上就到。”說著,他自回內堂廚房去了,一會兒女人從內堂出來,她果真給他們送來了一盤紅亮亮的花生米,又到吧檯取來酒和酒杯,然後回了內堂去。
夏流擰開酒瓶蓋,給每人斟酒,筆友忙道:“我不喝酒。”夏流沒有為難他,只是說道:“筆友,你還是應該把酒學喝會,二天在老丈人家裡去才免得吃虧。”童籌道:“就是,搞過酒的人不會喝酒,誰信啊?”李人國道:“主任,少喝點吧。”筆笙說道:“不喝酒有不喝酒的好處,至少不會喝醉了難受。”
他們也都不再勸酒,各人能喝的把杯舉箸,歡天喜地的吃喝起來。不大工夫,豬頭肉被端了上來,再後來大盤雞也到了。他們五人能喝的喝著,能吃的吃著,同時海闊天空地聊著,不知不覺地餐桌上放倒了三瓶伊犁河,盤子從三個增加到了六個。餐廳裡開始熱鬧了起來,就餐的人多了起來,原來正晌午到了。
筆笙打著酒嗝,道:“夏流,結賬。”
筆友撫著肚子,笑道:“這頓飯吃得久,我都快翻船了。”
童籌笑罵道:“還好意思說,不喝酒光吃菜,好吃的都進了你的肚子。”
李人國道:“主任也沒有吃多少,就是吃了一條魚而已。”
夏流掏錢付賬,他有點過量,道:“下次來吃,我們立個規矩,不喝酒就不準吃菜。”
筆友說道:“下次再說吧,今天我們該走了。”
店裡略有涼意,但是天空下大地上卻炙熱難耐。他們一行五人出得店來,竟然都有點步幅蹣跚,微風裹挾著滾燙的熱浪迎面撲來,竟然差點把他們給掀翻。夏流覺得頭重腳輕,他心裡明白,自己喝醉了,於是說道:“走哦,到那蔭涼的地方休息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