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迷茫,
是否徜徉,
不知道人生歲月如何歌唱?
也為情痴,
也為意傷,
不知道兩心相伴何方?
白善出車,一板磚坯未成型,輸送帶卻被撕裂一道尺多長的口子,他好惱火,罵道:“媽那麻痺六娃子這狗肏的不是人。”
筆笙用毛巾抹著汗水,道:“爛得好。”
楊忠祥張嘴哈哈一笑,拍手稱快,辛吾能急衝衝地跑到蔭涼處,道:“媽的,熱死了。”
吳芷卻在路上唱了起來:“太陽出來我爬山坡,爬上山坡我吃饃饃······”
筆友歡欣地衝天“啊”了一聲,率先拿起茶碗,舀了一碗茶水慢慢地品嚐著······
大傢伙都往變壓器旁邊的蔭涼處聚集。“今天好熱。”筆友道,“這麼熱的天,我居然還能幹活,真是奇蹟。”
“不喝水才是奇蹟。”吳芷道,“來,讓我喝口。”
仇重趕上來搶碗,史丙宜道:“臭蟲喝尿去。”
史義旭笑道:“腳踏黃河兩岸,手拿重要檔案。先用機槍掃射,再丟定時炸彈。臭蟲,還不去撿炸彈。”
楊忠祥笑道:“老毛驢子,女娃兒也用機槍嗎?”
史義旭一時詞窮,道:“這個······”
筆笙道:“男人是水槍,女人是噴泉。”
吳芷哈哈笑著:“人在人上,肉在肉中,上下運動,樂在其中。”
夏流趕到,問:“吳芷,老實交代,你怎麼取個女人的名字?”
楊忠祥道:“他父母怕他學壞,所以就給他取了個女孩兒的名字,希望他學好,哪裡知道他越來越變得無恥了。”
這時,湯吉勝已經將輸送帶修好,班頭史五來便又招呼弟兄們上班。按原來的次序,白善接著出車,之後是筆友、童籌。待筆友走後,童籌的車子還沒有推進,截坯機又莫名其妙地壞了。大夥兒緊繃的神經又鬆懈了下來。
“媽喲,啥子鬼機器,老壞。”童籌發著牢騷,自去喝茶。史義旭笑道,“這樣才好,可以聊天,已增進感情。”
“聊個屁。”
“哪個聊屁哦。”吳芷歡天喜地的坐到他們中間,道,“聽我給你們講個故事:有兩朋友打賭,甲說乙如果能把旅店老闆娘勾引到手,就輸給乙五兩銀子。於是乙去住店。臨夜了,他對老闆娘說:‘老闆娘,把你的仰伴起給我用用。’仰伴起就是葫蘆瓢,老闆娘很愉快的答應了。稍後,他又向老闆娘借用了‘大拃起’的火鉗,借用了量糧食的‘升子’。最後,他又把老闆娘養的那隻鸚鵡借了來。一夜無事。第二天中午,老闆娘見客人還沒有起床,於是去叩門,門卻開了,只見房間裡不堪入眼的一幕,而客人卻不知去向。老闆娘氣恨之餘便破口大罵:‘可惡的房客啊,你好沒良心哦!你要老孃給你仰伴起,老孃就給你仰伴起,你要老孃給你大拃起,老孃就給你大拃起。沒想到你這個可惡的房客啊,走的時候不但不給房錢,反而屙了老孃一升子的屎,還把老孃的鸚毛給拔光了。’聽到老闆娘如此的怒罵聲,乙得意的笑了,甲只好認輸。”
吳芷話未完,大夥已經笑了起來,並且很快聚集了一大堆人,有男有女,他們都在一個勁兒的笑,早已把烈日的殘酷拋到腦後去了。
楊忠祥不甘寂寞,他講道:“三八婦女節上,男主持人講道:‘我是縣上(喝口茶)派來的,專搞你們婦女的工作。今天,大批的婦女······不怕日,來了;小批的婦女······怕日,沒有來。’他見臺下婦女們滿臉怒色,想到自己的話可能說錯了,於是忙解釋道:‘日,就是太陽的意思,不是你們想的那個意思。大批的,就是大部份的意思,不是說你們的······大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