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卻恨童籌了,這個傢伙欺人太甚,定然不得好死。她更以為筆友庸才柔弱,他在她心目中的那種光輝形象被打了折扣。你不是忍得嗎?看我怎麼來收拾你。她放下手中的活計,對任筆友道:“請讓一下。”
筆友回頭望見姑娘,才知道自己擋了路,他忙站起來給姑娘讓道。呂希燕在經過他身邊時,裝著沒看見,狠狠地一腳踩在了他的腳尖上,又故意想起了什麼,回頭在廚房裡張望。
“哎呦,我的腳。”筆友慘叫一聲,“你,你踩到我的腳了。”
“嗯,哦,對不起啊!”呂希燕心中得意,面上卻欠意十足,道,“沒事吧?”她又故意踩了一下,方才滿意地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怎麼會沒事呢?呂希燕正踩在筆友的傷腳處,傷上加傷,只疼的他額頭冷汗直冒。童籌忙扶他坐下,幫他脫下鞋襪,我的個乖乖,筆友左腳背血腥般紅腫,只看得童籌心疼,他忙掏出紙巾一邊替筆友拭擦傷處,一邊回首罵道:“這個大師傅,真是眼睛瞎了。”
“算了,她,不是有意的。”稍停,他又道,“只是我無法炒菜了,你去幫二哥吧。”
躲在門後朝外窺視的呂希燕,也覺得自己下腳太重,心中愧對筆友,於是也忙拿著紙巾來到他身邊,道:“對不起,我······”
童籌沒好氣,道:“眼睛是拿來看路的。”
“好了,童籌,你去幫忙吧。”他又對女孩笑道,“沒得事,我這是老傷了。”
呂希燕咬著嘴唇,看著小夥子痛苦的臉,道:“我給你把傷口清洗一下吧。”
“啊不用了!”任筆友忙擺擺手,道,“我腳臭,莫把你的手給汙染了,你還要給我們做飯哩。”呂希燕笑了起來,道:“午飯做好了,就等著下班了。”
筆友哦了一聲,道:“沒事咱們聊聊天吧。”
於是,呂希燕搬塊磚頭放在小夥子身旁,鋪上紙巾,挨著他坐下,道:“聽說你是個作家,真的嗎?”
聞著姑娘沁人心脾的體香,筆友感覺特爽,這是一種從未聞過的醇香味兒,一種說不出來的蜜味兒,感覺是千年冰封的清雅淡香,透著純潔冰爽。他忘了傷痛,道:“現在還不是。”
呂希燕似信非信,道:“聽說你在天水有一份好工作,怎麼不幹了呢?”
筆友笑道:“那是一碗關係飯,不好吃。”
女孩說道:“現如今,有關係可是好事,你難道不知道,有些人在鑽天打覓兒找關係嗎?人家都在找關係,你卻在躲關係,你是不是神經有問題哦?再說了,你一個人能改變現實嗎?”
“所以啊,我要著書立說,讓人們曉得依靠關係辦事的最終惡果。”
女孩說道:“關係的最終惡果是什麼?”
“比如說吧,我們食堂有兩個人競爭大師傅,一個是你,一個是我,很明顯我的廚藝比你好,但郎中郎因為和蘭言的關係,最終錄用了你當大師傅。我肯定心裡不爽,時不時的有意要來搗亂,這就會增加食堂管理的成本。而由於你做飯的技術很差,不但浪費嚴重,而且做出來的飯很難吃,令吃飯的人也很不爽,他們不但怨恨你,也怨恨郎中郎,久而久之會對他陽奉陰為,讓他的管理成本增加,甚至很難管理,最後廠子倒閉。”
“喂,你······”
筆友忙道:“我有名字,叫任筆友,你叫我筆友或阿友都行,或者叫我的小名小燕,或者叫我的綽號醜蛤蟆也行,就是不能叫我‘喂’”。
呂希燕樂了,自己一句話引出他的這麼多的名號來,當真有趣,笑道:“你媽媽怎麼給你取個女孩兒的名字呢?小燕,只聽這名字,還以為你是一個標緻的美女哩!乍一見到你的真面目,竟然真是一隻醜蛤蟆。”
筆友也樂了,笑道:“雖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