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精光。
謝繁星:???!
霍擎洲:????(? ?? ? - ? ) ?
*
冬夜裡的風寒意刺骨。
離開謝家,準備開車回江臨壹號。
謝繁星開啟了一點車窗縫隙,指尖觸碰到外面的冷風,整個人清醒了許多。
“擎洲,梁嶼琛的事,會不會給你造成什麼不必要的麻煩?”她想起今天在療養院見到了梁嶼琛,拄著柺杖滿臉淤青,和印象裡的梁少爺大相徑庭。
霍擎洲牙關咬緊了一下,不著痕跡的鬆開:“心疼了?”
“怎麼可能!”謝繁星收回手,腦袋一歪輕輕靠在他的手臂上,“心疼你都來不及,哪裡有時間心疼別人。”
霍擎洲暗爽的同時,疑惑道:“心疼我?為什麼心疼我。”
謝繁星坐直,眼神認真地落在男人的側顏:“你身上的舊傷,當我看不見嗎?”
後肩癒合的彈孔傷痕。
腰側的刀痕。
兩個地方面積不大,如果不是特別親密的關係,根本不知道太子爺會有那麼危險的經歷。
對男人來說,這些是他出生入死活下來的勳章。
可對謝繁星來說,那是她差點失去他的罪證。
早在泰蘭德,他脫下厚重的外衣,和她坦誠相對的時候,謝繁星就想問了,這些傷到底哪兒來的?以霍擎洲的家世和地位,根本不需要去國外做僱傭兵拼命。
霍擎洲踩了下油門,降低了車速。
語氣隨之變得沉重。
“這些傷,是我去馬德里參加僱傭隊的時候受得。”
“星星,當時說了重話,把你一個人留在清萊府。”
“後來出了事,牽扯到了太多無辜的人,那些人是因為坤緹納家族而死,我作為外公欽定的繼承人,必須接受懲罰。”
謝繁星大受震撼:“所以……安德森先生直接把你派遣到馬德里去送死?”
去那種地方做僱傭兵,還是個來自亞洲的年輕男人,在那個人吃人、鬼吃鬼的地方,他到底是怎麼堅持下去的?
霍擎洲低聲笑了一下:“不能怪外公狠心,畢竟在泰蘭德的家族,不管處在什麼地位,如果不能讓他們服眾,我站的再高也會被推下去。”
這個話題太沉重。
謝繁星不打算再繼續,趕緊轉移話題,“對了,我們什麼時候去港島參加落落的生日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