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車禍案查了將近六年。陸陸續續收集到的證據和線索也有不少,我不再是以前那個承受不住就會逃避的小女孩了。”
“我知道,你長大了,一切都做得很好。在國外那幾年,也沒讓人欺負你,把自己保護的特別好。”霍擎洲心疼的不行,牽著她在湖邊的長椅坐下。
這個角落很少有遊客會過來。
偶爾有隻野鴛鴦會從湖面遊過。
“我前幾天就想問你,但剛想起來,我怕自己會控制不住情緒。現在好了很多,我需要知道當年具體的事情經過,想知道是誰對我媽媽下了這種毒手。”
霍擎洲看著湖面,平靜地說起當年車禍案的種種。
“葉阿姨急著回去取醫療裝置,臨時和媽換了車。媽的車被人動了手腳,上面裝了小型的炸彈,接應的人中途給訊號,炸彈就會引爆。”
“行至中途,接應的人察覺到不對勁,臨時派人去查媽的下落,同時他們沒放過葉阿姨。那輛本屬於媽的車,還是被引爆了。”
“媽換了一輛車去找葉阿姨,車上還有三個保鏢,本以為不會出什麼意外。結果那群人不死心,用一輛卡車橫撞向他們,媽飛出車外掉下山崖,下面就是海。”
謝繁星想起什麼,猛地抬頭:“墜海?那我一直在查的車禍案,並不是我媽媽的,而是另一起月姨的車禍案!”
霍擎洲頷首。
“是,車禍案一共兩起。媽墜海的訊息被封鎖,性命無憂但落下雙腿殘疾。父親不希望關於媽的新聞在國際上出現,聯合外公對泰蘭德政府進行打壓,壓住了新聞。”
“我們真正應該查的,是清邁公路那場爆炸案。”
“可惜我們的人去遲了,碎片被組織精心處理過,現場的線索徹底斷了。這些年我也在幫你查,有條線索不知道對你算不算好訊息。”
謝繁星忍住流淚的衝動,依靠著他:“你說,現在說什麼我都能接受。”
霍擎洲心疼的親了下她的額頭:“現場附近全線搜查,包括車身碎片和現場的殘肢,結果出來並沒有葉阿姨的dNA。”
“所以……媽媽有可能逃出去了?”謝繁星很快打消了這個念頭,“不,應該不會。不然,可她為什麼不來找我呢?”
霍擎洲不想讓她在細想下去:“總之,找不到線索,可能就是最好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