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魄的魔力。
“我的命哪有你重要呢?我說過的,往後餘生你是我半條命。另外屬於我的半條命,放在你的手裡,就看你要不要保護它了。”
心臟漏跳了幾拍。
謝繁星忘記了生氣,吸了吸鼻子。
“你……體內的藥解了嗎,還難受嗎?”
頓了一下繼續說。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明明親口說很討厭我,說小時候的事情不能做數,以後也不會娶我。現在我提了離婚,你又不肯答應。”
“你們男人都這樣嗎?”
“你在哪裡啊霍擎洲,我怕了……”
霍擎洲掌心撐住欄杆,汲取冬夜的寒意,竄入心頭冷的他心痛萬分,深呼吸顫出一口白霧熱氣:“寶寶,抬頭,你的兩點鐘方向,我在。”
聞聲,謝繁星抬頭,脖頸抬得高高的,轉錯了方向,傻里傻氣的轉了半圈,和樓上陽臺上站著的男人對上眼。
霍擎洲眼尾猩紅,朝她笑了笑。
電話依舊保持,還沒有結束通話。
“我去你那兒?”
“不行!你姐姐今晚住在我家。”
“那你上樓,來我這兒睡。”
“樓上樓下的,被發現不太好吧……”
霍明橋今晚住在這兒,她揹著姐姐上樓找霍擎洲,總有種不切實際的偷情感。
電話被結束通話,嘟了幾聲。
霍擎洲低頭看她,骨節分明的手裡捏著手機,交疊搭在欄杆上,抬高了說話的聲音:“三分鐘,你不上來,我就下去找你,順便把霍明橋趕出去睡大街。”
嘖,太子爺的傲嬌屬性顯露無疑了。
傲嬌中透出一絲絲邪惡。
客廳裡的電影還在繼續。
男女主重逢的喜悅裡含帶了不知名的悲傷,霍明橋抱著紙盒哭的稀里嘩啦:“祁宴,你什麼時候能和男主這樣有良心啊!”
遠在烏干達數星星的祁宴打了個噴嚏,繼續拆裝手裡的槍械。
謝繁星一陣風似的跑進來。
和霍明橋兩個人大眼瞪小眼。
“五姐你好好看,看完了直接回房間睡覺,明早我帶你去吃早飯。”謝繁星睡袍後面的兔耳朵帽子一晃一晃,低頭找鞋換的時候,毛茸茸的帽子罩住了腦袋。
再一抬頭,活脫脫的毛絨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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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接下去鬧完彆扭解釋清楚之後,會甜一個階段,接下去還有一個小虐(暗戳戳的,下一次是真的要虐一會兒了,這次不捨得虐他們!)
下個感情副本快開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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