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碎的記憶片段。
十二年前,泰蘭德清萊。
廢棄的佐渡港工廠。
穿著小白裙的女孩陷入昏迷,臉上掛著淚,白皙的胳膊用紅色畫筆劃了幾道切割線的痕跡,綁在了鐵箱的撬棍邊緣。
“哥哥……我討厭哥哥。”
“我想你了哥哥。”
“哥哥快來,星星害怕……”
工廠被改造成了特殊的收藏館,玻璃櫃裡裝著特殊液體,裡面盛滿了容器。
人體的標本,還有血腥的殘留。
耳邊是男歡女愛的喘息聲。
小女孩睜開眼,看到角落裡的一張鐵板床上,紋滿紋身的一個泰國男人,壓著一個二十出頭年輕的女生,在做著噁心的事。
到最後,那個女生髮不出任何聲音。
活活被折磨死……
泰國男人得到了滿足,扯上褲子回頭盯上乾淨的白裙小女孩,蹲在她的跟前輕笑,說出來的話是蹩腳的英文。
“別怕darling,你現在太小了,我沒有戀童癖。不過你的眼睛和嘴唇,是我見過最漂亮的最完美的,我很喜歡收集小朋友的漂亮器官。”
“當然,我也喜歡剛才那個年紀的女生。二十出頭,多麼美好的年華,貌美靈動,等你長到二十歲,肯定比她還要美。”
一柄沾血的刀刃蹭到她的白裙。
刀口一抹一擦,血染上了白裙。
“darling,我們玩個遊戲怎麼樣,你是想成為藝術品,還是想我再養上你幾年,和她一樣成為我的玩物呢?”
白裙小女孩從未經歷過這些,嚇得發不出任何聲音。
“不要!我不要玩你的遊戲!”
等謝繁星昏睡後再次醒來,被綁在一個廢棄的倉庫,睜開眼看到前方擺著攝像機,紅點一下接著一下的閃爍。
攝像機正處於工作拍攝狀態。
另一頭能看到拍攝畫面的,是姍姍來遲的梁嶼琛,飛車行駛在高架路段,他眼睜睜看著手機裡實時轉播過來的畫面,用力砸了下方向盤:“周菲兒,你真他媽夠惡毒的!”
電話另一端,周菲兒紅了眼眶:“梁嶼琛,你說過不愛她,只愛我的。是不是隻有她髒了,她死了,你才能回到我身邊呢?”
梁嶼琛狠踩油門,避開前面的車,咬牙吼道:“你他媽先別管我愛誰,你再作下去,我們都會被霍擎洲搞死!周菲兒你不要命了,千萬別連累死我。”
“嶼琛,霍擎洲是你親舅舅,不會對你下手。謝繁星到底有什麼魅力,霍擎洲憑什麼為了她……”
“就憑她是他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