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美中不足吧,六爺比她年紀大的有點多了,年齡上還是和梁嶼琛比較般配。”
“年輕有什麼用?出軌還玩的花,還不如老男人,至少情緒價值給的高。”
三個人說著說著往回走。
聲音越來越輕直到消失在拐角。
謝繁星緊張到咽口水,不是因為那幾個人的話,而是因為環在她腰上的手越握越緊。
頭頂是某人隱忍的呼吸聲:“星星,我年紀很大嗎?”
謝繁星和他開玩笑:“大,馬上奔三了,我有個學長二十五歲,孩子都三歲了。”
如果不是她的出現,某人還在打光棍。
霍擎洲:“……”
他乾脆不說話了。
吃醋了,鐵定是吃醋了。
還是受到刺激隱忍不發的那種酸醋。
走回老宅的路上,謝繁星沒少圍著霍擎洲嘰嘰喳喳:“太子爺,您一點也不老,真的,比珍珠還真。”
“我老,快奔三了。我老黃瓜刷綠,裝嫩。”霍擎洲氣壓很低,板著一張帥破天際的臉,耳朵因為酒精泛起不自然的紅暈。
你說他可愛吧,他在暗戳戳賭氣。
你說他可恨吧,看到他微醺“可憐”的樣子,又恨不起一點兒。
一前一後走進老宅客廳。
霍霆恆坐在沙發中間,其他小輩規規矩矩坐在旁邊聽訓。
梁嶼琛也在,還是跪在地上,聽到有人走進來,抬頭和後面的謝繁星對視上。
她很快挪開眼。
但還是被霍擎洲精準的捕捉到那一眼。
“爸,我和繁星去煮點醒酒茶,等會給您送過去。”霍擎洲開口叫了人,拽著謝繁星往客廳後面的酒櫃走去。
霍霆恆眉頭微蹙,還沒來得及回答一句,臭小子拽著他媳婦,只剩下一個背影。
兒大不由爹。
霍霆恆收回目光,恢復了嚴肅的表情,和身邊那一群小輩繼續說他年輕時候的事。
梁嶼琛紅了眼,盯著謝繁星的背影,心不在焉。
客廳背面連線著後廚。
中間隔著一面奢華的玻璃酒櫃。
玻璃每一個單獨的隔間,裝配了燈帶。
霍霆恆年輕的時候愛酒,酒櫃裡全是這幾十年收藏的好酒,有幾瓶價格抵得上京州三環的一套房。
光是定製這面玻璃牆酒櫃,少說也花了幾十個w。
“是要做醒酒湯嗎?你等我去拿一下手機,我得查一下醒酒湯怎麼做。”謝繁星想先去樓上拿個手機,身體忽然騰空,被結實的壓靠在昂貴的玻璃酒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