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沉沉的呼吸,還問他有沒有事,沒事就先掛了。
果然,一旦沒了他的約束,家裡的“渣女”嗨翻天了,根本沒有一丁點想過他。
“沒事不能給你打電話了?”霍擎洲嗓音透著不悅。
“我這不是怕你工作忙嘛。”謝繁星推著行李箱,攔了一輛計程車坐上去,報了謝家別墅附近的地址。
霍擎洲抬手打斷了身後的會議,走進樓道嚼著薄荷糖:“你回謝家自己注意安全,如果謝添仁對你不好,你可以用合作的地塊威脅他。”
謝繁星笑出了聲:“我回去看我奶奶,問了奶奶身邊的護工,謝添仁和江蕾在外面應酬,暫時不會回家。”
她停頓了一下又說:“霍總這是在教我合理運用手頭資源威脅人?”
電話那頭傳來男人低沉平穩的話語。
“你是我霍擎洲的妻子,不需要看任何的臉色
“就算他是你父親,也不能說你一句不好。”
“你難過,我會心疼。”
他不是個浪漫的人,也不太會說情話,只是因為那是她,霍擎洲才願意說這些矯情的話,讓她安心,討她開心。
謝繁星心肝一顫。
後臺強硬,原來是這樣的感覺。
窗外的風景徐徐掠過,後退變成城市鋼鐵森林的獨特剪影。
葉夕寧去世後,謝繁星從來沒有依賴過什麼人,霍擎洲是第一個,讓她在短暫分開後產生分離焦慮的人。
一週沒見到他,想的心裡泛酸。
像是檸檬掉進冰水裡,榨出酸澀的汁液,密密麻麻的冒出微小的氣泡。
她想他,巴不得今晚就見到他。
“擎洲哥哥,你什麼時候回來?”
軟軟糯糯的聲音帶著撒嬌的意味。
霍擎洲倚靠在扶手邊緣,手裡把玩糖盒的動作頓了頓,看了眼腕錶,壓低聲音一步一步引誘她:“星星,你想我什麼時候回來。”
“今晚,今晚就想見到你。”
“謝繁星,有沒有人說過,你很磨人?”
簡直是個勾人心魂的妖精。
泰蘭德飛杭城的航班,大概需要五個小時的距離。
謝繁星說出那句話,完全是始於衝動,沒指望霍擎洲拋下工作回來陪自己。
他的回答模稜兩可。
她沒當回事,簡單聊了幾句結束通話。
計程車停在別墅附近。
謝繁星拉著行李箱回了趟家,家裡冷冷清清的,老太太坐在院子裡曬太陽,戴了一個毛線帽,老花鏡架在鼻樑上,認真的刷短影片。
“奶奶。”謝繁星陪著奶奶坐了一會,和護工聊了奶奶近期的身體健康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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