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讓他知道是誰在背後告訴她這些事,霍擎洲不敢保證自己會對那個告密的人做出什麼。
“繁星,誰告訴你的?”
薄涼化作繞指柔,透過男人溫熱的手指,輕撫過謝繁星的耳垂,傳遞到全身。
謝繁星沒發現霍擎洲的古怪,搖了搖頭:“沒人告訴我,剛才月姨招呼我過去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腦海裡就閃過了我和你說的畫面,就好像……記憶裡真實存在過一樣。”
霍擎洲搭在扶手上的手掌鬆開,指關節因為用力過猛,泛白的那一片還沒消散。
幸好是短暫的想起。
“霍明橋不是和你說過嘛,你出生百天,我和媽去看過你。”霍擎洲低頭想去親她。
謝繁星躲開:“五姐是說過,但你不覺得奇怪嗎?我才三個月,怎麼可能有那麼深刻的印象。我的意思是,後來我們見過嗎?”
心虛和糾結,在霍擎洲內心無限放大。
她讓他一定要說實話。
可他沒辦法把實話告訴她。
沉默了片刻,霍擎洲不敢和謝繁星對視,假裝醉得很深,額頭抵上她的鎖骨:“後來,我去泰蘭德談生意,和你見到了。”
胸前是他炙熱的呼吸。
謝繁星有點亂了,保持清醒的同時,又丟擲另一個要命的問題,伸手推了推男人的腦袋:“對了,我一直沒有問過你。我去泰蘭德挑牛郎,為什麼會挑到你啊?你是不是一直在偷偷跟蹤我啊!”
完蛋了……
又是一個作答必死的問題。
謝繁星眯了眯眼睛,捏住他的耳朵。
太子爺頭一次被女人捏住耳朵,皺眉的同時又心甘情願的接受了她的無禮。
“霍擎洲,別給我裝死,我一直沒問你,不代表我傻。”
“現在我承認,我很喜歡你,我不希望我們之間,再有任何的隔閡和隱瞞。”
“之前在杭城,你在我書房看到的那些新聞報紙、案件卷宗,等回家我全部告訴你。”
“同等的,作為親密無間的愛人,我們應該‘等價交換’,你也要告訴我那些我想知道的事。”
謝繁星很有耐心的說完這番話。
也不知道醉酒的太子爺聽清楚沒有。
某人選擇性聽話。
只聽見謝繁星說——她喜歡他,他們是愛人。
忠犬無形的尾巴一晃一晃,比霍龍果吃到心愛狗糧的樣子,還要雀躍。
“好啊,命都給你。”
霍擎洲並沒有正面回答她,低頭裝醉斂去眼中的心虛,薄唇親了親她的鎖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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