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壓下第一次的緊張,裝作老手一樣捏住他的領帶轉了一圈,用力一扯:“你……乾淨嗎?不乾淨我不要。”
霍擎洲低聲笑起來。
這麼多年沒見,沒想到他的姑娘,和他面對面說的第一句話,竟然問他乾不乾淨。
敢這麼和他說話。
只有謝繁星敢。
也只有謝繁星能。
霍擎洲握住她顫抖的手腕,閉上眼睛歪了歪頭,使出渾身解數極盡引誘,把臉側貼上她的手心:“寶寶,我很乾淨,你是我第一個女人。不信,你自己拆開看看。”
那晚混亂靡旖到不行。
謝繁星直接續了一個月。
在不知道霍擎洲身份的情況下,對這個性感的小牛郎一擲千金。
租了一套小別墅,金屋藏“嬌”。
一個月的包養關係,謝繁星從一開始的青澀和緊張,變成真正的上位者,花錢買了開心。
離開泰蘭德前的那一晚。
是他們最瘋狂的一夜。
“小牛郎,姐姐花了錢的,讓我好好親親你。”謝繁星坐在男人的大腿上,撓了撓霍擎洲的下顎,鼻尖上小小的痣很可愛。
纖細的手指從男人滾動的喉結,沿著胸膛緩緩滑向結實的小腹。
這個俊美的男人,絕對是個妖孽!
“姐姐?”霍擎洲嗤笑一聲,按住她的腰,順從的抬頭,瞳孔裡映著謝繁星那張清麗絕色、卻因為情潮,沾染了美豔魅惑的臉,“我比你大,我28。”
謝繁星思想不純潔,俏臉透紅。
他說的明明是年齡,比她年長六歲。
男大三,包三餐;男大六,一場秀。
“包養了老子一個月,不知道我是誰?你膽子很大,真敢把我當成你買回來的牛郎。”霍擎洲一向清冽冷寒的聲音帶著欲的喑啞,掌心貼著她的腰肢往上。
慵懶的握住她撩撥作亂的手,聲音帶著調情的低笑。
謝繁星倚在他懷裡,手指捏著男人的皮帶邊緣,朝他耳畔吹了口氣:“包養你之前,我們可是說好的,各取所求,不過問和對方有關的任何事情。”
十年之前,他們何止是認識?
他很懷念,十幾年前追著他屁股後面喊“哥哥”,紮了兩根小辮子、邊跑邊掉小珍珠,哭咧咧的那個小屁孩。
小姑娘,還是太嫩了點……
霍擎洲輕笑著,薄唇如她所願,深深印上那瓣嬌嫩粉潤。
反正,她遲早會知道他是誰。
不急於一時。
繾綣一吻過後。
男人半跪在床尾,伸手去床頭的老地方摸尋藍色的盒子:“想要了?”
謝繁星被他撩撥的意亂情迷,鼻腔溢位輕輕的、綿軟的哼聲:“嗯……今晚不想用這個了。”
來之前,吃了短效避孕藥。
女人的五官精緻明媚,幾乎是無可挑剔,她就這樣淺淺的笑著,都足夠勾人心魂。
不顯得輕浮,但是很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