暢。
他沒用力掐,只是控制住她。
謝繁星感覺自己做了件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破事。
“謝繁星,你真的很笨,很蠢。”霍擎洲鬆開手,低頭含住她的耳垂,最後埋在她的頸窩。
她怎麼這麼笨?
明明只要她軟軟的一句話,放下身段哄一鬨他,求一求他,她要星星要月亮,他霍擎洲都會想辦法給她摘下來。
可謝繁星哪知道他在想什麼。
身體的無限親密接觸,讓她藏在角落裡封存的某一段記憶蠢蠢欲動,像是螞蟻在啃咬心臟。
為什麼她一點都不排斥霍擎洲。
甚至第一眼見到他,就很依賴呢?
忽然有點心疼他了。
謝繁星打算放低身段哄一鬨他:“那個,我給你買的禮物,在……”
話被打斷。
“六哥,你在這間休息室嗎?”
門口傳來腳步聲。
有人邊說話邊敲了下門。
休息室的門沒鎖。
玻璃是單向透視玻璃。
裡面能看到外面,外面看不進裡面。
謝繁星再也沒有旖旎的心思,扭頭從單面玻璃看到站在外面的姜淼——那位眾所周知被太子爺放在心尖尖的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