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座方面,謝繁星一點也不瞭解。
覺得按照星座去分析一個人,簡直太沒水準了。
喝完咖啡,去奢侈品樓逛了一圈。
盛夏沒少在這些東西上面花錢,愛馬仕的sa很熱情,熱情到讓顧客不買都不好意思走出大門。
謝繁星注意到一款男士皮帶。
想起那天,她把霍擎洲的皮帶握在手裡,覺得他佩戴這種皮帶會很性感。
腦子一抽,買了一條。
拿人手短,吃人嘴軟。
她都給他買禮物了,霍擎洲總不能再卡著請帖不給她了吧?
按照盛夏說的方法,謝繁星照做。
她沒加霍擎洲的微信,乾脆給他發簡訊,【六爺,你在幹嘛?】
幾乎是秒回了。
【霍擎洲:忙工作。】
三個字一個句號,惜字如金。
【謝繁星:我今天和朋友出去逛街,給你買了禮物,改天房產大會帶過來給你。】
暗戳戳的提起房產大會。
聊天資訊終止了。
霍擎洲沒有再回訊息。
謝繁星一度以為狗男人是故意的。
當天晚上八點。
謝繁星盯著螢幕上的股票,正在考慮買入哪一隻。
突然響起了門鈴聲。
“外賣嗎?我沒點外賣啊。”
謝繁星踩著拖鞋去門廊點開可視螢幕。
“謝小姐,是我,祁宴。”
螢幕上的高個子商務男戴著眼鏡,保持得體的微笑等待裡面的人開門。
“祁助理?”謝繁星把門開啟,不好意思的揉了揉睡凌亂的長髮,“您這是……”
“房產大會的請帖,您之前填的郵寄地址是江臨壹號,六爺特地讓我親自過來遞呈給您。”
祁宴用公事公辦的語氣說著話,從公文包裡拿出藍色的電子卡片。
“他讓我和您說聲抱歉。這些天工作太忙,把請帖的事情給忘了。下回等您有空,您想做什麼,六爺都願意陪著。”
輕薄的請帖拿在手裡,幾乎感覺不到重量。
謝繁星聽了祁宴的補充,茫然的點頭。
目送祁宴的進了電梯,關上門站在門廊處,又是一陣捉摸不透的無語。
霍擎洲這是什麼意思?
謝繁星隨手把請帖擱在一邊,拍了個照片發給盛夏。
【沒有頭皮謝女士:(照片)夏夏寶貝,太子爺什麼意思?屁顛屁顛的讓帥助理親自給我送上門。】
隔了半分鐘,收到盛夏回覆。
【吃啥啥不盛女士:鑑定完畢,太子爺喜歡冷臉洗內褲。】
謝繁星驚呆了,盛夏怎麼知道霍擎洲給她洗過……咳。
【沒有頭皮謝女士:啥意思,請說人話。】
【吃啥啥不盛女士:笑死了,就是一邊抱怨你和你鬧脾氣,一邊冷著臉給你洗內褲。】
謝繁星:“……”
不是,他有病吧!
白月光都回國了,不去纏著嬌滴滴的小月光,和她這個老油條玩什麼二人轉?
城市套路深,她想回農村了。
………
電梯停在一樓。
祁宴沒有走出去,點了閉門按鍵,重新選擇了三十二層。
江臨壹號是一梯一戶的大平層房型。
謝繁星所住樓層在三十一。
三十二樓的新住戶,是昨天剛交付搬遷過來的,戶主姓霍。
從某種角度來說,祁宴覺得霍擎洲很不要臉。
知道謝繁星住在這裡,屁顛屁顛就在她樓上買了一套,說是近水樓臺先得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