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爺,我吃完了,您有什麼要和我說的嗎?”謝繁星收拾好碗筷,擺在一邊。
霍擎洲放下雜誌,抬頭望著她:“謝繁星,你是不是忘了,我現在是你名義上的丈夫,你是我的妻子。”
妻子這個稱呼,聽上去正兒八經。
但從男人的口中說出來,總感覺多了些纏綿親近的味道。
謝繁星心虛的抽了張餐巾紙擦嘴。
心想昨晚是不是被他看見了什麼?
“記得的,沒有忘。”謝繁星揉著那一團紙巾,怕霍擎洲不高興又加了一句,“之前泰蘭德錯認您,把您當牛郎那些事,我已經忘了,忘得透透的!”
她傻氣的舉起右手,豎起三指發誓。
忘記了?那還強調做什麼……
霍擎洲搖頭輕笑:“我說的不是那件事,那件事你不需要忘記。”
泰蘭德那些夜晚,他是心甘情願扮作獵物,放低姿態掉進了她精心佈置的“陷阱”。
“謝繁星,你現在是我霍擎洲的妻子。協議階段,你可以出去正常交友,但不能越軌。雖然是逢場作戲,但在此期間能和你並肩的男人,只有我,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