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男人也不是啥好鳥。
“混蛋!外甥是混蛋,舅舅肯定也是混蛋。”謝繁星大膽的揪住霍擎洲的衣領,襯衫抓出幾道褶皺。
霍擎洲眉頭都沒有皺一下,膝蓋擠進謝繁星的雙腿中間,身體親近的貼合。
趁她醉了,他享受她現在的乖巧。
明早,她應該又什麼都不記得了。
抬起手腕輕輕撫摸她酡紅的臉頰,一下又一下,根本不在意她的出言不遜。
是,他不是什麼好人。
聽說她回國是準備嫁給梁嶼琛。
他拋開泰蘭德的幾個億的生意。
追著這個小沒良心的回國。
就是想從自己的外甥手裡,把她搶走。
衣領的褶皺被撥亂反正。
霍擎洲俯身貼著謝繁星的耳畔:“我比梁嶼琛厲害,會比他對你更好,謝小姐要不要悔婚,選擇我?”
謝繁星不解的歪頭看著他。
眼前男人的五官逐漸清晰了一點。
他的雙眼,一如既往的讓她淪陷。
但很快,又模糊了回去。
謝繁星搖了搖頭:“才不要,你們都不是好人,我一個不選。”
水汪汪的眼眸閃爍過一絲狡黠。
謝繁星的餘光,瞥見霍擎洲左手手腕上的血檀佛珠,舔了下嘴唇:“我要這個。”
酒吧後門。
沈行跟著盛夏出來,準備去醫院處理傷口,剛好看到某位清冷禁慾的太子爺,把一個小妖精壓在粉色賓利的引擎蓋上。
那雙骨節分明的手。
在境外軍區拿過槍。
在商圈一擲千金。
在黑白兩道呼風喚雨。
如今卻在輕輕愛撫一個女人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