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迪,記得嗎?有一次,你還與國王一起,在我午睡時,剪了我的秀髮,使我的頭髮跟老鼠咬過似的,害得我半個月不敢上朝露面。我連半個不字都不敢說。
對不對,桑迪。”巴芬說得桑迪難為情了。
“還有這事,真是玩過分了!”約芬道歉地說。
“孩子們沒大沒小,有什麼錯?現在國王到了親政年齡,我們得退出他的視線,讓他闖去。
桑迪伴駕有功,我要重獎她!
有什麼事儘管說,錯了也無罪!”
巴芬攝政剛說完,桑迪說:“攝政姑姑對我恩重如山,我一輩子也報答不完。
我是想,國王親政,我也長大,我要為國王分憂。
可我不敢直接找他,怕他嫌我是小孩胡鬧,所以就拉著姨媽和媽媽先來找你。攝政姑姑一定要答應我!”
“好的,除了你向我要法蘭西的王位,別的都不算事。”巴芬攝政笑著說。
“那我說了。
巴芬攝政,在我的印象中,你最愁的是英格蘭隔三差五發兵攻打法蘭西。
現在國王馬上親政,難道你不擺平這件惱火的事,還要交給國王接著煩惱。”
“誰說不是,這無聊的仗都打一百多年了。
勞民傷財,毫無意義。
可英格蘭這些貴族死要面子,不放手!現在雖然消停,但我們心裡沒底,說不定哪天想起來又開打。”
“我能解你之憂,請攝政姑姑准許。”桑迪回應。
“你!你能擺平?又不是要剪我頭髮吧?”巴芬攝政眼珠都快要驚出來。
“難道你要捨身出嫁英格蘭國王?愛德華國王可有個農婦王后,據說至今愛得死去活來。
他的唯一的王子才幾歲,與你相差一輪!
我可不答應將你往火坑裡推。法蘭西不向英格蘭低三下四。”
“攝政姑姑,這哪跟哪呀!我才不嫁那個浮在大洋中的英格蘭島國。
我有新玩法,比這划算多了。”桑迪笑著,摟著巴芬攝政的脖子直搖晃。“攝政姑姑,我有一個很有潛力的英格蘭渣男!他會自投羅網來見你的!”
“他是誰,有這麼大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