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形鑽煙道完全可以。
一氧化碳往上走,透過樓上煙道往樓下釋放煤煙殺不了人,如果兇手透過煙道爬下樓,先把人殺了,再偽造成燒炭自殺,搞定之後再爬回樓上走人,也不是不行。
“難道特務是個女的?”項海瀾小聲咕噥。
“男的也可以,我祖父的保鏢從小練武,經過訓練的武人能做到縮骨縮身,就算做不到,只要瘦一些,穿這個煙道下樓也不成問題。”
兩人開啟手電筒往煙道里照了照,裡面有一些剮蹭的痕跡,常年累積的煤油再加上做飯的油煙附著在煙道壁上,為了排煙通暢肯定會定期清理,有剮蹭痕跡很正常,很可惜沒有腳印留下。
能看的就這麼多,待太久不好,兩人出了廚房。
項海瀾臨出門前問老太太,“大娘,你兒子和兒媳睡覺習慣反鎖大門嗎?”
老太太搖了搖頭,“我兒子壯實得很,他要在家,我們從來不反鎖大門,家屬區沒小偷,很安全,有時候下樓打醬油,我們出門都不鎖門。”
明白了。
兩人下了樓,盯著樓側紅磚砌成的大煙筒良久。
找兇手就是要大膽假定,讓項海瀾來分析,兇手那晚的作案路徑是:先上一單元四樓,撬門進屋,拆開煤球爐子的可拆卸煙筒和煙道擋板,順利來到一層樓板之隔的陶家。
殺人,偽造現場,再從樓上離開,怕留下線索,故意沒把那節煙筒塞回去,或者索性把樓上兩個人一起殺了,造成受連累的假象。
剛才不是沒有收穫,老太太也疑惑,為什麼兒子和兒媳做完飯把爐子煙筒拆下來了?“可能想通通煙道,忘記裝上去了。”她是這麼猜的。
辦案的人卻沒把這個細節當回事。
金熠聽完項海瀾的分析,幫忙總結,“這人或者是個女人,或者是瘦弱的男人,對化工局家屬樓的佈局十分了解。我有一點想問你,她或者他是怎麼殺人的?”
“能研究病毒,跑不了毒殺,可惜人都化成灰,沒法查了。”
折騰一大頓,兇手依然隔空望月,遠在雲端。
就這麼回去不甘心,反正總結大會都開完了,病毒沒有傳播危險。“來都來了,咱們去那個封存的山洞看看吧?”項海瀾建議。
小金沒反對,“行,這次換我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