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景辰看著她把自己包的像個木乃伊似的,不禁發笑,別說一張被子了,就是十張被子在他眼裡也是形同虛設。
他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盯著她道,“現在,你是要起床呢,還是繼續躺床上……和我做。”
蘇檸一張臉漲成豬肝色,狗男人滿腦子都是黃色廢料。
她鄙夷的睨了他一眼,然後十分無語的搖了搖頭。
他在床邊坐了下來,動作很溫柔的把她額前的幾根碎髮撩到耳朵,然後皮笑肉不笑的道,“不想起床?那好吧,我知道你意思了。”
不給蘇檸反應的機會,驀地,傾身靠近她,壓住她的唇強勢的吻了下去,雙手還去拉扯被子。
蘇檸只能被迫接受他的吻,除了腦袋能動,身體和雙手都被束縛住了想動也動不了。
要不是昨晚他剛警告過,不準再咬他的嘴唇,否則此刻蘇檸恨不得把他的嘴唇咬下來拿去餵狗。
他明明就知道她搖頭就想不想再躺床上,居然故意曲解成她不想起床。
狗男人,非要她下不了床才罷休麼?
蘇檸現在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挫敗感,早知道就不把自己捂得這麼嚴實了。
在她以為這次難逃他魔爪的時候,韓景辰輕輕推了她一下,翻了個身,面朝下,被迫趴著,緊接著,“啪啪”的兩聲,屁股被冒犯了。
蘇檸側著臉惡狠狠的瞪著他,好像他是十惡不赦的混蛋。
韓景辰低眸看了她一眼,沉聲道,“你踢我掉下床,這懲罰算輕的了,別不知好歹。”
那她是不是還要感恩戴德,謝謝他的懲罰呀。
蘇檸趴在床上苦澀的想著,被子的裡的手慢慢捲縮起來,纖細的手指緊緊握成拳,她現在恨不得自己能有種特異功能,可以隔空在他臉上扇出個五指山。
韓景辰坐著,手指輕輕的在她背上劃過,嘴唇緩緩勾起一抹再邪氣不過的弧度,“還是說,你想要的懲罰不是這個,而是想和我繼續……睡覺。”
“……”
狗男人,從始至終都是他。
她才不想。
蘇檸把臉側過一邊不再聽他那張能氣死人不償命的嘴說出的話,她在心裡默唸:非禮勿聽,非禮勿聽!
韓景辰見狀又拍打了兩下她的屁股,低笑出聲,然後站起來,單手撐在她臉朝向的那一邊,身子向她傾去,嘴唇性感微張,“累了再睡會兒,我去上班了,今晚接你回老宅吃飯。”
屁股一天被冒犯兩次,是不是有點多?
睚眥必報的狗男人!
蘇檸臭著一張臉,撅著嘴巴,憤憤的想著,上班就上班幹嘛非要告訴她,他的行蹤她稀罕知道麼?
才不稀罕!
最好他像上個月那樣不回來那才好呢,她倒圖個清淨。
十幾分鍾後,蘇檸聽到臥室門開了又關的聲音,確定他真的走了,她才連著被子翻了個滾,解放身體的同時解放雙手。
天大地大,現在對蘇檸來說只有睡覺最大。
她打了個哈欠,閉上雙眼繼續和周公約會。